“无碍。”柳沉想了想,“我想请申屠将军做一事。不若此刻,申屠将军尽起大军,便说纪江岸边出现了江匪,要小心防范。如此一来,真发现西蜀探子的话,便把这些人当作江匪,可直接斩杀。”
听着,申屠冠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左右只有一夜,若西蜀王明日不走,将军便围住蜀人营,以保境安民的借口,将蜀人逼回大宛关。”
“若他不退呢。”申屠冠想了想,继续发问。他不得不担心,不管是蜀王徐牧,或是跛人东方敬,他领教过的手段,实在太多了。
“若不退,便派出铁刑台造势,说在整个天下,西蜀毁了和谈事宜,与外族沙戎里应外合,是整个中原的罪人。”
柳沉的声音,一下子骤冷起来。
“不瞒申屠将军,我现在,反而无了任何顾忌。路子不同,我与西蜀王二人,只能有一个走到最后,证明自己无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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