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刚熬死一个,又来一个冤大头。” 一个刺耳的声音,从铺子的对面传来。 那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师。 他是对门楚州国药的医师,也是老板周宏建。 楚州国药,是连锁大品牌。 门店在楚州遍地开花。 很多楚州的民众,买药基本都会选择楚州国药。 “小子,你才几岁,会医术吗?”周宏建戏谑的喊道:“被到时候治死了人,一下子进去了,这辈子可就废了。” “谢谢你的提醒,但还是先关心一下你自己吧。”陈天面无表情。 周宏建的面相,就是一个祸从口出的命。 这种人要是不收敛一点,迟早要死在自己这张嘴上。 “关心我?哈哈哈!你知道我一天的营业额是多少吗?”周宏建嚣张道:“现在谁会去你的破医馆买药看病啊?” “需要的人自然会来。”陈天说完,走进了医馆里边。 他不想跟这种人废话,有这时间还不如去检查一下自己的医馆。 药柜也很旧了,估计上一任主人离开地很匆忙,里边的很多药都没带走。 当然这些药也值不了几个钱。 就在这时。 外边传来了一个呼救声。 “救救我的孩子。”一个妇人,抱着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扑向了楚州国药。 “快让我看看!”周宏建将孩子接了过去,同时向陈天投来挑衅的目光。 陈天搬来一张椅子,坐在了医馆的门口,目光落在那个孩子的身上。 “急性中毒。”陈天瞬间下了结论。 但是周宏建几乎同一时间,也开口下了结论,“孩子就是发高烧,开点退烧药就没事了。” 说完,周宏建就将妇人带进了自己的铺子里。 “这家伙好嚣张啊!”刘辰有点不爽道:“要不要找人弄他?” “不用,他一会就得哭着来求我。”陈天很笃定的说。 “大哥,你又吹牛皮了。”刘辰摇了摇头。 总不能陈天每次说的事情,都会按照他的意思发展吧? 刘辰肯定是不信的。 “打个赌怎么样?”陈天嘿嘿一笑。 “赌什么?”刘辰一听到这个赌字,瞬间心里一颤。 “赢了,你开口说一个条件,我一定给你办到,输了你就好好在这个医馆里,给我打下手。” “好啊!我不相信你能言出法随。”刘辰不服气道。 “这不是言出法随,而是细节决定成败。” 话音刚落,楚州国药里边,就传来了一声惊呼,“我的孩子,你这是怎么了?” “庸医,你把我的孩子治死了,你赔我的孩子啊。” 透过玻璃门,可以看见,楚州国药里边已经乱作一团。 刘辰忍不住站起来眺望。 “不用看了,那孩子是中毒引起的发烧,对面那个小子当简单感冒来处理,肯定出问题啊。”陈天早有预料道。 “大哥,你真神了,就这么远,你都能看出那个孩子是中毒?”刘辰不可思议道。 “无他,唯手熟尔。” 没过多久,妇人就骂骂咧咧的抱着孩子冲出了楚州国药。 “求求你们,谁给我叫一个救护车啊。”妇人已经彻底慌了,哭喊着哀求道。 可是路人只是对此指指点点,根本没人伸出援手。 “明明是你的孩子进来之前,就已经没气了,还怪到我的头上,你要不要脸啊?”周宏建追了出来,撇清关系道。 “你是不是人啊?我孩子来的时候,明明还有气,是吃了你的药材变成了这个样子,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妇人哭嚎道。 “我肯定有良心啊!但你这种拿着死孩子来碰瓷的,肯定没良心。”周宏建毫不留情的给妇人泼着脏水。 “现在的人,真是不要脸,碰瓷碰到医生的头上了。” “这个女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是从太平间抱来的死孩子吧?这要是被他碰瓷了,药店老板要赔多少钱啊?” ………… 众人对着妇人指指点点。 本来就陷入了孩子病危的悲痛之中,再受到众人莫须有的职责,妇人的情绪更加激动,几乎要当场昏迷过去。 但是有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肩膀。 “阿姨,让我看看,我能救这个孩子。”陈天开口道。 妇人紧紧地扎着陈天的手,病急乱投医道:“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刚刚真的还有气啊。” “我知道,放心,这孩子死不了的。” 陈天旁若无人的拿出了针袋。 还没落针,就听见周宏建嘲讽道:“不知死活,这种碰瓷人都敢招惹,救一个死人,这是我听过最大的笑话。” “你没本事不是你的错,错就错在,你不该不懂装懂,犯了错还不承认。”陈天开口教训道。 接着,陈天就开始给孩子用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