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萧逐恨被她盯的忍不住出口抚慰时,陆冬至说话了,“我的手啊,你怎么就被牙给咬了。”
萧逐恨挑眉,默许了陆冬至将他视为己有的窃窃私语。
郁气散了些,就看小家伙说着还拿脸颊去蹭他的手,嘤嘤咛咛哽咽道:“这得多疼啊!”
“不疼。”
许是好久都不曾说话,男子声音半含沙哑,听的陆冬至为之一愣。
“嗯?”他这是说话了!
萧逐恨说了一遍就不再重复,伸手抚上她的小脸,以指腹摩挲,抹掉泥土。
“真的不疼?”陆冬至眨着大眼,又问了一次。
“嗯。”萧逐恨颔首。
“那个…在你手不疼的情况下,如果能再帮我系个蝴蝶结就更好了。”
陆冬至说着怕他听不懂,小手比划在被绷带缠成水桶的蛮腰上,很是不好意思。
萧逐恨注视着磨人精羞红的小脸,在她满含期待的目光下,拾起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