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娟的哭声让她的阿姨更为烦躁,于是她走过去用布条将郭文娟的嘴巴勒住,双手绑住,郭文娟无法开口说话,却一直用一双哭红的眼珠看着我这边,像是在跟我求救。 我现在是属于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双手被麻绳牢牢捆住,身后的木门也被反锁,想要从这里逃走,难如登天。 但理智告诉我,越是遇到绝境,越需要冷静,得自己先沉住气。 我尝试着挣脱掉捆住手腕的麻绳,但麻绳绑的太紧,而且又是死结,根本就挣脱不开。 虽然我双手被捆住,不过好在双腿还能动,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儿,我在自己心里开始计划如何进行反击。 反正被抓到这里来,横竖都是死,还不如在临死之前放手一搏,全力冲上去,跳起来给郭文娟阿姨的后腰来上一脚,加上我一百四十多斤的体重,她一个女人肯定吃不消我全力一脚。 至于郭文娟的姨夫,他要是冲过来,我就再跳起来一脚,实在不行冲上去用脑袋将他撞倒,然后再照着他脑袋上一阵乱踢,不死也得丢掉半条命。 对,就这么干! 我在自己心里面全部计划好后,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等待时机准备动手。 郭文娟姨夫还在用手里的长针折磨着吊在铁链上的红衣女人,而郭文娟的阿姨也在这个时候走到一个木柜前寻找着什么。 好机会,就是现在! 我当机立断,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着郭文娟阿姨身后跑了过去,在距离郭文娟阿姨还有一米左右的位置,我用出吃奶的劲跳了起来,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右腿,往郭文娟阿姨的后背飞踹过去。 理想是丰满的,但现实却是残酷的。 我这一脚是结结实实的踹在了郭文娟阿姨的后腰上,但给我感觉就好像自己踹在了一块钢板上,脚底生疼,整条腿被震的发麻,郭文娟阿姨纹丝不动。 我却被反震出去两三米,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郭文娟阿姨缓缓转过身子,恶狠狠的盯着我: “小子,你还真不老实。老孔,别折磨那女人了,先过来把这小子身上给我戳几个窟窿,我看他还怎么折腾。” 我一听,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马上从地上爬了起来,脚底抹油,转身就跑。 郭文娟姨夫在我身后玩命的追,最终我被他扑倒在地,情急之下,我挣扎着转过身朝着郭文娟姨夫的裤裆就是一脚。 这一脚我是用尽了全力,我甚至都听到了蛋碎的声音,郭文娟姨夫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珠瞪的老大,双手捂住自己的裆部,跪在地上痛苦呻吟。 我一看这招有效,马上跑到郭文娟姨夫的身后,用鞋尖对准他屁股的正中间,又是狠狠一脚。 这一次,我听到了更为惨烈的叫声…… 郭文娟阿姨听到惨叫声后,转头看向这边: “哼,里外都没用的东西。” 说着她徒手快速朝着我冲了上来,而且奔跑的速度极快,根本就不像是个正常的女人。 我撒腿就跑,刚跑了没两步,后衣领就被牢牢抓住,还没等我回头去看,就感觉自己后背被一股巨力砸到,随着一阵剧痛传来,我整个人往前飞了出去,摔落在地上。 脊背中间钻心的疼,让我趴在地上根本就爬不起来。 我看到郭文娟阿姨从地上捡起长针,一步步朝我走了过来。 “小子,我本想也给你个痛快,现在都是你自讨苦吃,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郭文娟阿姨说着走到的身前,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长针。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木门外面突然响起一声闷响: “砰!” 郭文娟阿姨吓了一跳,回头往木门那边看去。 “砰!”随着这一声闷响,木门直接被踹开,刘文刀的声音传了进来: “我刘文刀的徒弟你们也敢动,是你们飘了,还是我提不动刀了?” 我趴在地上,听到师父刘文刀这熟悉且有安全感的声音后,终于长长吐出了一口气,砰砰砰的心跳也逐渐恢复正常,我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 郭文娟阿姨看着从木门外走进来的刘文刀和秦老二人后,冷笑一声道: “既然你们自己都主动送上门来,那正好我就把你们给一窝端了,省的再一个个去找。” 刘文刀慢悠悠的从自己口袋里摸出一根香烟,用手指夹住对郭文娟阿姨说道: “大姐,你这恐怕是徒观斧凿痕,不瞩治水航。” 郭文娟阿姨楞了一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文刀用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络腮胡子笑道: “就是自不量力的意思,没文化可真可怕。” 郭文娟阿姨听后瞬间暴怒,突然快步跑到一个圆圈当中,然后将自己戴着银手镯的右手高高举起,刹那间整个地下室阴风阵阵,以郭文娟阿姨为中心点,阴风形成了一个漩涡。 看到眼前这一幕,秦老脸上闪过一抹担忧: “这……这是满族的招魂术?!” 刘文刀单手插兜,一脸淡定: “秦老,看来咱们有些低估她了,不过这么多年了,我也应该活动一下自己的筋骨咯。” 刘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