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吉万历,冲着他微微一笑道: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蒋超也在这个时候,拿出了手机,骂骂咧咧的就要报警,他并不知道吉万历的真实身份,所以用报警来吓唬他。 “今天晚上你们会来求我的。”吉万历盯着我和蒋超冷笑着说完这句话,转身快步离开。 看着吉万历逐渐走远的背影,我心里开始不安和疑惑起来,这吉万历为什么会盯上岳采灵?他究竟有什么样的目的? “初九,刚才那个傻X是干什么的?他怎么知道你媳妇岳采灵的事情?”蒋超走过来看着我问道。 我说道: “他叫吉万里,是赶尸派的人,也是花向月的师父。” “花向月的师父?他为什么要打岳采灵的主意?”蒋超问道。 我摇头说道: “我也不知道。” “难不成他想借助你媳妇儿岳采灵的强大的魂魄来炼制某种僵尸?”蒋超猜测道。 果然是一语点醒梦中人,蒋超的这句话,还真就把我给点醒了,或许他猜测的没错,保不齐吉万历那混蛋就是盯上了岳采灵八百余年的强大的魂魄,想要借助她的魂魄来炼制更为强大的僵尸。 这种可能性是非常高的。 不过眼下我关于岳采灵我倒不担心,因为岳采灵魂魄所处的地方非常安全,虽然她现在的魂魄被封印在麓山九岭坡,但同时也将外界的一切危险都为之阻断,所以我现在并不担心岳采灵。 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我和蒋超今天晚上如何对付那个找上门来的苗族蛊术师。 从张洪云惨死在刑侦大队的事情来看,那蛊术师不但可以控制蛊虫隔空取走人的性命,甚至还可以借助死人身体里面存留的蛊虫来控制尸体,要不然张洪云死后绝对不会自己“跑”到我们棺材铺的店门前。 “蒋超,你去帮我去买些石灰粉。”我想到了石灰粉可以克制多数蛇蚁毒虫,所以便让蒋超去买一些。 蒋超答应下来后,便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我一个人回到房间里,从随身背包里翻出了《青鸟风水术》,我想要从这本风水古籍当中寻找到有关于对付蛊术师和蛊虫的办法。 坐在床上,我一页页仔细翻阅着,终于让我找到了书籍上面有关于蛊虫和蛊术师的相关记载。 书中所叙:‘蛊虫,又名“蛊”,蛊虫的培育方法是在每个月的五月初五,将各种毒性强大的毒虫放在一个密闭容器里,让它们在其中互相打斗,最后剩下来的那一只就被称为——蛊。 《通志》上一二载的相类似。《通志》中所记载:要用一百种虫类,而苗族人所要的只有十二种。养蛊前,诚心诚意在祖宗神位前焚香点烛,对天地鬼神默默地祷告。 在正厅的中央,挖一个大坑,埋藏大缸下去,缸要选择口小腹大的,才便于加盖,缸的口须理得和土一样平。等到夏历五月五日,到田野里任意捉十二种爬虫回来,放在缸中,把盖子盖住。 这些爬虫,通常是毒蛇、鳝鱼、蜈蚣、青蛙、蝎、蚯蚓、大绿毛虫、螳螂……总之会飞的生物一律不要,四脚会跑的生物不要,只要一些有毒的爬虫。这十二种爬虫放入缸内以后,主人全家大小,于每夜入睡以后祷告一次,每日人未起床以前祷告一次。连续祷告一年,不可一日间断。 而且养蛊和祷告的时候,绝不可让外人知道。要是让外人知道自己养的蛊就会被巫师用妖法收去,为巫师使用,主人就会全家死尽。即使不被巫师收去,成蛊以后,也会加害主人。 而所谓的苗疆蛊术师,是一种极为古老的黑巫术,是楚巫文化的一部分。 两千多年以前的《春秋左传》中就有关于蛊的记载,历朝历代官府都针对制造蛊毒行为有非常严厉的刑律,故放蛊巫术完全处于秘密状态,历代志书史记,关于蛊毒的记录数量虽然不少,总是寥寥数语,并且语焉不详,这就使蛊术师与蛊虫变得更加诡秘。 《乾州厅志他》也有记载:“苗妇能巫蛊杀人,名曰放草鬼。遇有仇怨嫌隙者放之,放于外则蛊蛇食五体,放于内则食五脏。被放之人,或痛楚难堪,或形神萧索,或风鸣于皮皋,或气胀于胸膛,皆致人于死之术也。”’ 我认真看完《青鸟风水术》上所有对蛊虫已经苗疆蛊术师的记载后,继续往后翻,却发现后面没有了,后面的内容完全跟蛊术不搭边。 敢情我在这里看了半天,仅仅是初步对蛊虫和蛊术师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然而对于如何应对蛊术师这本《青鸟风水术》上面却是只字未提。 这不免让我有些上火。 这时蒋超也从外面买回来了石灰粉。 他看到我在房间里,径直走了过来问道: “初九,我买了两大包石灰粉,应该够用了吧?” 我点头: “够用了。” “对了初九,咱们今天晚上你有什么打算没有?”蒋超将手里的两袋石灰粉放在地上看着我问道。 我如实说道: “我现在还在想办法,这蛊虫和蛊术师咱们又不了解,我得先翻书查一查。” 蒋超点头: “那我也上网查一查,说不准就能找到对付蛊术师的办法。” 蒋超话音落下,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