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婆在听到秦郁所说的话以后,脸色瞬间就变了,她铁青着脸,盯着秦郁说道: “我不知道你这个小姑娘在说些什么,我更不认识什么劳荣木,我不知道你们这群里来我们牛家棚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如果你们继续再这么血口喷人的话,就别怪我翻看不认人了。” “你在威胁我们?”秦郁看着神婆问道。 神婆冷笑一声道: “我可没有威胁你们,如果你们觉得是我害了这个孩子,说话做事得讲究证据,如果没有证据,那就是血口喷人。” “那痰盂和里面专门用来害人的草人难道还不足以证明吗?”秦郁看着神婆反问道。 神婆冷笑一声道: “就算你们说这个痰盂是我送过来的,那么在我送给红英家这个痰盂之前,他们家的孩子就已经病倒了,还险些掉进水沟里淹死,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时村子里也有村民开始附和神婆的话,吆喝着让我和秦郁拿出证据来,不能血口喷人。 听到这些话后,我看着前来围观的村民大声说道: “乡亲们,你们先静一静,其实我在请神婆来的时候,就已经找到证据了,即便痰盂证明不了什么,但接下来的证据,绝对不会有错。” 听到我这么说,围观的村民这才安静了下来,此时我看向红英问道: “大家,接下来我问你什么你一定要实话实话,绝对不能有半句谎言可以吧?” 红英也是个实在人,听到我这么说,连忙举起右手发誓: “接下来我肯定不会说谎,我红英要是有半句谎话天打雷劈!” 于是我便开口问道: “大家,你们家房子是什么时候盖的,还记得吗?” 红英想了想道: “具体的时间还真记不清楚了,我当时就记得……对了!我想起来了,是有老大的第二年盖的房子,当时我们家男人还在,盖起房子的第一年,老大和我家男人就走了。” 红英说起了自己的伤心事,眼眶变得通红。 听到这里,我接着问道: “那你应该清楚这个房子建了有多少年吧?” 红英点头: “如果老大还在的话,今年刚好十四岁。” “也就是说这个房子建了有十三年了?”我问道。 红英点头: “对,十几年了。” “那在建房子的时候,家里有没有人来帮忙?特别是这位神婆。”我说着把目光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神婆。 此时的神婆神色有些慌张,她见我在盯着她看,连忙把目光移向了别处。 红英仔细回忆着,想了一会儿后说道: “神婆来过,当时我们村子里盖新房都要请神婆来压宅基地,当时神婆往我们房子地基 神婆听后笑着说道: “哼哼……还真是恩将仇报,这盖新房往地基里放铜钱祈福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我听后看着神婆点头说道: “放铜钱的确没什么不对,但谁也不知道你在往红英房子 神婆听到我这么说,整个人情绪瞬间激动了起来: “你放屁,胡说八道!你……你血口喷人!!” 我笑着说道: “是不是血口喷人待会儿就知道了。”说着我看向了一旁的红英说道: “大姐,实话跟你说吧,刚来的时候我还真没有看出来,以为是你们家孩子牛耿天感冒发烧,都怪我粗心大意,但接下来我慢慢察觉到了不对劲,你们家这宅子的的死,就跟这 听到我这么说,红英一口气没喘上来,双眼一翻,整个人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秦郁见此,连忙和在附近看热闹的村民将其扶起。 也就在这个时候,从人群当中走出了一个白胡子老头,老头身穿一套老式的中山装,虽然破旧,但却十分干净,他手里还拄着一根木棍,老头在两个妇人的搀扶下,走到了我身前,打量着我问道: “小伙子,我问你,你一定要跟我说实话。” “大爷,您是?”我察觉到了这个老头的身份有些特殊,便开口问道。 老头说道: “我是我们牛家棚的村长,我叫牛师承。” “原来是牛村长,您有什么尽管问,我肯定说实话。”我点头道。 牛村长问道: “你师父真的是谷谷县秦记棺材铺的老板秦淮树?” 我点头: “没错,如假包换。” 老头点头,接着又问道: “我刚才听你说话的意思,是你觉得我们村的神婆害死了红英家的那两个孩子?”说到这里,牛村长又补充了一句: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情,不可乱说。” 我点头: “没错,这的确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所以我绝对不会乱说。” 牛村长看着我点了点头: “那好,你总得拿出证据来吧?” “证据有,就埋在红英家的地底下。”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