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将胳膊上的糯米拍打到地面上,再次从袋子里抓起一把,继续敷在了伤口上面。 我以此重复了至少七八遍,袋子里的糯米也少了一半,直到糯米附在伤口上面没有任何刺痛感,糯米也不再变色后,我这才停了下来。 此时我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右臂的伤口处还是发麻发烫,逐渐恢复了知觉,我尝试用手指按了一下,虽然感受的不是很明显,但至少能够感受到了。 “牛村长,你家里有消毒药水吗?”我问道。 “消毒药水没有,云南白药成不?”牛村长看着我问道。 “那不成,云南白药是止血的,我现在得消毒。”我说道。 这时院子里其中一个村民说道: “消毒药水我家里有,小师傅,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现在就回家去拿给你!” 这位村民说完后,快步朝着自己家里跑去。 一直站在我身旁的秦郁这时笑着对我小声说道: “看来世上还是有良心的人多。” “那肯定,对了秦警官,你这一整天都没有回家,父母不担心吗?”我回过头看着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