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扑在她身上哭了起来,初昭一边哄着咩咩,一边听史波浪给她解释情况。
“突然发烧,”她握住咩咩手腕,运功为她压制,“嗯。”
平静的血脉突然沸腾,暗隐力量翻卷黑暗气息,初昭轻拍咩咩安抚情绪,眉梢不由带起担忧。
“有史波浪照顾,还有狐狸阿叔,姐姐我有好多了。”咩咩软软道,史波浪也在一旁出声应和,“是呀,初昭姐姐不用太担心。”
“你们怎么来到了这里。”初昭点点头,表示自己理解,又问道。
得知黑狗兄所为,初昭动作未止,很快下了决定,“咩咩情况暂时稳定,我送你们去养生堂,问问他有没有治疗办法,至于其他,我会处理。”
初昭的想法风肆险得知后没说什么,毕竟人家姐姐都做了决定,而他也本就预备借此试探黑狗兄。
只是黑狗兄的反应着实超出初昭预料,而事关咩咩,追问是定然的。
“你确定,咩咩是你的女儿?”初昭眼神如锋,黑狗兄只觉得在她目光下无所遁形,事到如今,在初昭面前隐瞒明显不能被轻放。
“吾当年因故被迫与她失散分离,这些年一直在找寻,还要多谢你和怨姬对她的照顾。”
天真无邪,善良乐观,以往只觉得咩咩是个好孩子,如今得知是自己女儿,百感交集,咩咩明显被保护的很好,而怨姬和初昭功不可没。
初昭看着远处乖巧等她的咩咩,对此没多少抗拒心理。咩咩找到了父亲,她是为她欢喜的,眼下她一时顾不上,而黑狗兄一片爱女之心,她感受的到,便足够了。
她所求不过安好,是否因她而成,并不重要。
黑狗兄顾虑甚多,提出将咩咩送走时还看了初昭一眼,后者没明面上提出什么意见,甚至还主动送他们离开。
回来时候顺手把冰剑丢给了黑狗兄。
“这是不二做削肉的那根?”黑狗兄收起,不解道。
初昭想到路上所言,眼底沉色渲染,“史波浪那孩子,敏锐又聪慧。此剑有玄妙之处,他担心会出现危险,我答应替他保管,等他有能力取回时再给他,正好你在这里,就交给你吧。”
“唉,也好。”黑狗兄一声叹息,更添忧虑,多事之秋啊。
“风肆险之事,你若不愿意出手可以交给我。”初昭突然开口,黑狗兄一惊,“你知道了。”
“让墨磨人开口并不难,”见黑狗兄迟疑,她干脆下了通牒,“未来之宰之事,注定避无可避。如果你不想见到他的尸体,那便自己解决干净。牵扯到咩咩,她既然以往没有父亲,以后没有也无妨。”她的态度强硬,黑狗兄被威胁反而心中一松。
“咩咩有你这样姐姐,我也能放心了。”
“你是在托孤?”初昭皱眉道。
“开玩笑开玩笑,”黑狗兄故作轻快,“我好不容易找到女儿,怎么会随便浪费自己生命呢。”
“还有史波浪,”初昭挑眉,“虽说我有答应教他武功,但我想,这事由你来他或许更欢喜。”
“也是我早就知道,总想着有了武功,就避不开风波。”黑狗兄吐出口水烟,烟雾弥漫氤氲模糊眉眼,史波浪想法他知晓,血犄族的过往让他生出妄念,是否舍去孽角,他便能找到光明与救赎呢。
“没有武功,风波也会到来,”初昭不同意他的观点,“一味逃避,亦只是白白浪费时机。另外,有需要及时来找我,在这方面,我们目标一致。”
“这次你真是格外的热心,可不像白忘机说的难搞。”黑狗兄笑语一句,“还是多谢你,轻重缓急,我明白的。”
提到白忘机让初昭心情明显不佳,“希望如此吧,白忘机,呵。”
也不提其中恩怨,初昭告别离开,黑狗兄见她远去,念及风肆险所言,一口愁气叹出。
恩怨难消,恩怨难消啊,他只希望初昭能保护好两个孩子吧。
而另一边,柳生剑影正与楼无痕依依惜别。
准确说是楼无痕单方面。
“永别了。”
一声永别,满载肠断情,倏然一句轻笑打破离氛,初昭轻巧躲过两道剑气,颇不满开口。
“剑圣你这是见色忘友。”
“偷听非君子所为。”柳生剑影沉声道,楼无痕见这两人娴熟来往,收起无痕剑,只面上仍是警惕。
“还不是你们谈话太专注,我不好意思打扰,”初昭轻松道,望向楼无痕,兴致勃勃主动介绍道:“初昭,怨姬是我义姐,我想你应该知道。”
“你来此是为了她,或者剑圣?”楼无痕冷声道,态度专横,“离开,剑阁非是你能涉足之地。”
“但我踏足数次,你无知无觉。”初昭从来是你敬她三分她回以三分就不错的,即便知晓她是故作冷漠,也不意味着她愿意再好声好气说话。
话语直指失职,楼无痕剑气欲发,面纱下横目冷视,气氛一触即发。
剑拔弩张中,唯柳生剑影仍在不解,明明两人都无针对对方之恶意,眼下却是争锋相对。
“你来此何事?”
最后楼无痕先后退一步,她不能惊动曌云裳,在此动手亦会牵连怨姬。
“你这样放他离开,曌云裳处你如何交代。”初昭问道。
“与你无关。”
初昭嘴角笑意更深,“你心存死志。可你死了,还有谁能保护剑阁众人。”
楼无痕甩开柳生剑影攥住她的手,星眸中枯槁如死灰。她说的没错,曌云裳步步紧逼下,除一死她无路可行,至少为此而死,她心甘情愿放纵。
“你有办法,”出乎意料中,柳生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