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船下水时,被母亲发现了,就三人一起把吵的母亲受不了,她就和我们一起乘船,说不能抛下我们不管!
我们啊,就一叶轻舟,飘到河口,玩的兴高采烈,到回来后,天都黑了,我记得在屋子对岸,父亲和祖母,还有他就在那儿等了一整天!
祖母脸上无光、黑的像锅底,父亲甚么都没说,只以手势示意我们进屋,然后他就跪下说,是他掩护我们出城乘船的,父亲和祖母当然不信,祖母只把母亲留下的书信丢下,就责难母亲:「妳想我家像妳家一样败落吗? 」
母亲自认理亏,一声不响,倒是我们,每个人都抢在母亲身前,抢着把罪名担在身上,他叩首都叩的咚咚声,父亲都没有理会,只是把你拖走,然后,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
究竟,当时他和你,发生了甚么事? 」她说完就哭起来了!
亨利从嘉芬手中接过小玛丽,答:「他,我们的父亲,当时把我抓到他的房间,命令我伸手出来,我担心他会为难妳们,只好乖乖听话!
然后,他拿出尺子,一下一下打在我的手心,他每打一下,就说:「知道我为什么只责罚你一个吗? 」我摇头! 「不知道?那就想! 」一下一下打的我很痛!
就在我以为他会打我到永远时,他终于停手,说:「因为你是男子! 」我当时不明白,就顶嘴说:「因为我皮粗肉厚? 」他马上说:「不是,再想! 」又继续打!
真的很痛,那时我真的很怨恨他,为什么对我这么严格?为什么?我只不过是一个次子,一个后备,一个只要那人在,就除了妳们,就没有人会理会的无用之人!
可是,或许是他终于累了,不管是身,还是心,总之,他终于停下来了,我的双手已经痛的像火烧!
他当时问:「想明白了吗? 」我当时其实还没想明白,但为了让他不再打我,就点头了!
他问:「你说说你明白了甚么? 」我当时张口就说:「因为我是男子,不是帮家族生继承人、不能联姻帮家族,对他和祖母用处最少,是蛀米大虫,所以就应该默默无闻,不要破坏家族名声、损害家族利益、瑟缩在一个角落就好! 」」
亨利说完,接过嘉芬送过来的一杯水,一口气喝完,问大玛丽:「妳知道,他当时是甚么反应? 」
大玛丽擦拭着眼泪,说:「父亲,他,一定很生气! 」
亨利轻笑出声,说:「父亲,他,何止很生气,他听完我说后,睁大眼睛看了我很久,他当时的眼神,我知道,如果我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我已经是个死人了! 」他说完,接过嘉芬送过来的手帕,擦拭眼睛!
亨利继续笑(哭? )说:「最后,父亲,他喃喃自语:「冥顽不灵! 冥顽不灵! 算了! 算了! 反正,我还有长子,我家还有长子;他是我们的一切希望了! 」亨利在说长子时,是咬牙切齿的!
嘉芬小心翼翼说:「哈利......」
亨利拍拍嘉芬的手,表示没问题!
大玛丽安慰说:「现在,你就是我们的一切希望了! 」
亨利摇摇头,指着怀中的小玛丽说:「现在,她才是我们的一切希望! 」
大玛丽脸上满是「我不相信你! 」的表情,问:「你真的已经下定决心,护好嫂子和我的侄女了吗? 」
亨利答:「主暂时没有给我别的选择,除非妳想向占士(苏格兰国王)的儿子下跪称臣! 」亨利在说占士时,是咬牙切齿的!
大玛丽说:「可是,那个孩子也是玛嘉莉的儿子! 」
亨利再答:「可是,那个孩子已经十二岁、被玛嘉莉宣布为成年了,而且,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玛嘉莉的儿子是一个占士、一个外国人、我们之间还有血海深仇,所以他,是不能被信任的! 」
大玛丽不放弃说:「可是,那个孩子身上有我们父母的血,而且玛嘉莉一定会教他亲近我们的! 」
亨利也不生气,再答:「可是,玛嘉莉现在在做甚么呢?她在忙着谈情说爱,为了和新人结婚,失去了原本拥有的权利和两个儿子的监护权,导致幼子去世时,她都不在他身旁! 我们怎能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她爱她的儿子胜过她爱新人! 」
大玛丽没法回答,因为她和姊姊玛嘉莉一样,在权利和爱情面前,选择了爱情!
大玛丽低下头问:「你是不是怨恨我像玛嘉莉一样,下嫁以致失去利用价值? 」
亨利直视大玛丽:「虽然,我曾经因为妳们不和我商量,就随意改嫁而很生气;但是,现在,我已经决定了要原谅妳们两个! 」
意识到亨利无意再说,大玛丽适时的不再追问!
现在,午后,亨利的所在
玛丽雅(卫乐比夫人)走进船舱,小声禀报说:「大人们,我们已经到达了! 」
众人看向亨利,他对索尔斯伯里夫人和玛丽雅说:「夫人们,妳们一起下船,打探一下其他人可来到这儿?还有,不要走散! 」
索尔斯伯里夫人和玛丽雅屈膝答:「仅奉御命! 」两人易装后就下船了!
泰晤士河口,滨海绍森德
戴克男爵托马斯对慕德和珍等嘉芬侍女说:「夫人们,我们到港口了! 」又对其他亨利的其他亲信和侍卫说:「我们必须尽快和陛下们会合,请各位大人帮忙找出他们所在的船只! 」
其他亲信和侍卫就分开去找亨利所在的船只!
此时,有两个穿着黑斗篷的人骑马走近他们!
另一方面,亨利的所在
此时,在船舱的众人听见外边传来枪声!
亨利马上从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