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探着开口:“你想要多少?” 男人扫过姜妙的脸落在她手腕上。 镶钻的鹦鹉螺的确璀璨生辉,可是戴在她的手腕上,却只是一件俗物。 只衬托的她的手,越发的好看。 纤细白嫩的手腕,无力地垂落,像经历了疾风后,从枝头垂下来的娇花。 他甚至觉得,只需一根手指便能轻轻折断。 他两根手指挑起姜妙手腕,轻松摘下了那块表。 男人粗粝的手指在姜妙白皙的肌肤上蹭过,留下红色的痕迹。 他眉头皱了一下。 “这是定金。” “如果你能活着出去,我会去找你。” 姜妙愣了一下。 她想细问,可男人已经转身向大门走去。 从虎哥身边走过,丢下一句话。 “看好她,别动她。” 虎哥挣扎着想爬起来,可试了好几次都失败。 “妈的,老子……为什么要听你的……你以为你……” 男人抬起脚,似乎只是轻轻一碾,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声音,他脚边的虎哥跟班,腿骨硬生生被踩断。 甚至都没来得及发出惨叫,张着嘴,直接疼得昏死过去。 “因为这个。” 虎哥闭嘴。 谁的拳头硬谁是大哥。 仓库的门打开,又落下。 他一走,姜妙感觉呼吸瞬间轻松了一些。 她问:“你们……不是一伙的?” 虎哥呸了一声。 没搭理姜妙。 他嘴里咒骂着什么,姜妙没听清。 但是,虎哥几个人,爬起来后,再也没靠近姜妙。 仓库外不远处停着几辆黑色的车。 男人走过去,停在中间一辆车前,喊了一声:“义父!” 车窗缓缓落下,露出盛老爷子苍老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