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十分诡异。
修罗天神将二毛扔下。
沁儿发功在空中用水雾搭起了云团,接下掉落的二毛,二人一同降落在地。
云团散去,沁儿跪坐在二毛身旁,单手放在二毛的额头上,莹润的水之光华慢慢地渗透进二毛的额头,流向二毛的全身。
二毛头顶处微弱的火光渐渐变地越来越亮,八道火光慢慢分成两组,分别流向二毛的双臂。右臂上一朵金莲绽放,左臂上一朵蓝莲绽放,二莲温柔轻摆,金色光芒与蓝色光芒熠熠生辉。
二毛的气色也迅速变好,身上的伤口也迅速愈合,但人还是没醒。
沁儿看向修罗天神,修罗天神正在虚弱地喘气,伤口处冒出树枝,将冰锥绞碎,伤口慢慢愈合。
修罗天神的四个头颅再次看向沁儿和二毛,一张嘴冲着二人大张,从嘴里冒出缠绕在一起的巨大藤条,向着二人狂暴地延伸而去。
朱颜石矶飞身而至,石矶拿出青虹双剑,向藤条砍去,剑气将藤条砍断,藤条断处流出鲜血,藤条回到修罗天神嘴里。
朱颜石矶二人落在地上,看着修罗天神疼地狂暴嘶吼。
阎罗鹤飞身赶到,停在空中,不停地摇铃念咒,修罗天神渐渐平静下来,四个头颅恢复正常。
阎罗鹤刚刚落地,一道符箓激射向他,阎罗鹤闪躲过去,一看,是朱颜。
朱颜:“传闻修罗天神靠人血饲养,没想到是真的。你竟然如此助纣为虐,真是自甘堕落!”
阎罗鹤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头一次在面对朱颜时,露出了妖冶狂妄的姿态。
阎罗鹤:“与仙长这样的名门正派相比,我自然不值一提。你信你的道,我信我的道,何必非要彼此为敌呢?其实说起来,修炼魔功有什么不好,只要你能力够强,你就可以成为霸主,无法无天,随心所欲,多逍遥快活。”
朱颜冷哼:“无可救药。”
朱颜发起攻击,二人缠斗起来。
阎罗鹤本不是朱颜的对手,再次躲闪开后,拿出铃铛摇铃。
六个巫侣自神园深处缥缈而至阎罗鹤面前,皆闭着眼睛。
阎罗鹤摇铃道:“摆魔音阵。”
六个巫侣迅速移形换影以朱颜沁儿等人为中心站位形成六芒星图形,六个巫侣也纷纷拿出铃铛摇铃,魔音穿脑,大家皆被铃音折磨地痛苦不堪。
就在大家束手无策之时,萧昭禾突然出现,用鞭子缠住阎罗鹤的铃铛,将铃铛甩到了别处,铃音停止。
阎罗鹤用铃声控制那六个巫侣,他的铃音一停,巫侣也随即停止摇铃。
突然一阵剧痛,阎罗鹤看向身侧,一把剑穿透了他的肩膀。
阎罗鹤将目光移到身后,拿着剑的石矶冷冷地看着他,随后将剑猛地抽了出来。
无数的黑气从阎罗鹤的伤处冒了出来,阎罗鹤痛地仰天嘶吼。
趁机,朱颜带着萧昭禾,沁儿带着二毛,石矶带着小七子,三组人迅速飞身离去。
六个巫侣呆呆站在阎罗鹤面前。
阎罗鹤伸出双手,十指绵延出黑线,插进其中三个巫侣的身体里,三个巫侣很快变成了木雕。
阎罗鹤受伤的肩膀不再冒黑气,全然愈合,肤色也红润起来。
阎罗鹤将铃铛吸过来拿在手里。
阎罗鹤摇铃,其余的三个巫侣走到三个木雕身边,形成三对巫侣加木雕的组合。
阎罗鹤将铃铛扔到空中,铃铛开始旋转,三对组合也开始旋转,木雕慢慢被黑气包裹变成巫侣,铃声停下,旋转停下,组合变成六个巫侣。
阎罗鹤走出神园,看着静止的祈福队伍,阎罗鹤摇了一下铃,人们清醒过来。
王宫内,国王怒火中烧地将几个木雕摔翻在地,怒道:“究竟是谁!竟敢惊动我的儿子,还带走了要献祭的洛沁儿?”
麦伦站在一旁,鼻青脸肿痛哭流涕地指控:“肯定是那个萧昭禾!她和她的同伙先殴打儿臣,再抢走儿臣的王妃。父皇,您一定要给儿臣做主,将那个母夜叉抓起来凌迟处死。还有那个阴魂不散的小厮,与那个母夜叉狼狈为奸,还逼着我喊救命,他也不能放过,父皇您可一定要给儿臣做主啊!”
国王看着猪头一样的麦伦,恼火的道:“闭嘴!”
麦伦不甘心地安静下来。
阎罗鹤走进来,走到殿下,对国王行礼,“参见陛下。”
国王坐下,看着阎罗鹤:“国师,你可知这来龙去脉?”
阎罗鹤:“陛下不必忧心,只是几个仙林中人前来拜访而已。修罗天神也无恙,臣已经让天神沉睡,陛下尽管放心。”
国王闻言冷笑不止:“仙林,金道之人,他们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国王看向阎罗鹤:“献祭不能耽搁,国师,你马上派人将洛沁儿和萧昭禾抓回来,我要让她们两个一同献祭,这次我定要让我的儿子吃个痛快。”
阎罗鹤顿了顿低头行礼道:“陛下,恐怕不可。”
国王:“不是你说的洛水之灵和赤火之灵都对我儿大有好处,有何不可?”
阎罗鹤:“洛水之灵无不可,只是这赤火之灵乃天册公主,天册现下虽说不足我叔鲜忌讳,但天册与仙林关系紧密,那个殷长老又实力莫测,若此时与天册兵戎相见,恐我叔鲜无法招架啊。”
国王:“殷长老是什么东西,只要能让我儿子吃饱,就算全国的人都死光我也不在乎。金道之人,敢来我叔鲜招惹我儿子,我绝不会放过他们。你照我说的办就是。”
阎罗鹤无奈:“是。”
阎罗鹤走出大殿,神情并无一丝无奈忧心,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