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尤梦眼眸闪着星星,激动道:“你说滴是真滴?没有骗我吧,什么方法,快点说。” “自然没有骗你。”路远微微摇头,揉着下巴:“不过呢,你也要付出一点什么吧?” “付出什么?”尤梦抓着路远的胳膊,看着路远。 路远看了看尤梦,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来,亲一个。” 尤梦二话不说,搂着路远的脖颈,吧唧就是一口。 路远抿了抿唇,感受了一下,不错,很润。 路远撸胳膊网袖子,坐到桌案前,“取纸笔来,我为你写下口诀。” 随即,尤梦屁颠屁颠取来纸笔,放在桌案上。 尤梦在一旁研磨,路远叼着笔思忖片刻,然后缓缓开始下笔。 路远要写的,便是后世的汉语拼音,利用汉语拼音识字,是最简单、最快捷的方式。 日后,路远还要将脑子里的汉语字典,写出来,这样更有利于汉语拼音的发挥。 啊喔鹅衣乌迂,波泼摸佛,得特讷勒,哥科喝基…… 对应汉语拼音,aoeyuü,bp,dtnl,khj…… 路远写完之后,放下笔,吹干了纸上的墨迹,拿到尤梦眼前。 路远用食指,指着那些拼音,“这东西,叫做汉语拼音,你先把它背下来,然后就可以很快速地学会认字。” 尤梦点头,如小鸡啄米。 随即路远教尤梦读了几遍,就让尤梦自己开始读,而路远则躺在床上昏昏入睡。 一觉醒来。 已到了午时。 尤梦正缱绻在路远的怀中,呼吸平稳,睡得香甜,像小猫儿似的。 路远轻拂了下她的脑袋,然后蹑手蹑脚走出房门。 算算时间,大武商号应该已经开门营业了,路远要过去看看情况。 与此同时。 大武商号前,挂着几道横幅,上面写着商品及价格。 此刻,人头攒动,亦如山海,可谓门庭若市。 今天大家前来此处的原因,只有一个,来买纸张。 路远将纸张,安排了两种。 一种弄成了纸卷,是用来擦屁股的厕纸,这厕纸,售价二两银子一大卷。 另一种是做工更精致的宣纸,按沓卖,一沓十到二十张大方纸,可自由裁剪,专门用来书写,售价五两到七两不等。 以往王家的纸,大概的价格是三十两、四十两、五十两等售价,相比之下有着天壤之别。 老百姓谁会放着如此便宜的纸张不买,反而去买价格高昂的纸呢? 而且那些家境比较贫困的穷酸书生,自然是买不起王家的纸,听闻如此便宜的纸张就都奔着商号去了。 当然也有更多的老百姓,前来买厕纸,用棍子缠破布怼菊花的滋味,可不好受。 路远蹙着眉头,混在推搡不开的拥挤人群中,缓缓进入商号。 商号内,萧依然正香汗淋漓,指挥着商号的工人给客人装货,一边她还要收钱入账,忙得焦头烂额。 但她的脸上似乎仍然没有倦意,打着十足的精神,噙着笑意面对每一位客人,不管客人的身份高低贵贱,都同等对待。 不愧是公主殿下,他路远妻子,就是与其他女子不同。 路远走到柜台前,伸手去接萧依然的笔,“夫人,让夫君来帮你吧。” 萧依然扭头见是路远,心上欢喜,脸上噙着温柔的笑意,将手上的账交给了路远。 夫妻携手,干活不累。 萧依然接待客人,指挥商号的工人,不时报一下收款金额。 路远则一笔一划,把每一笔账记得清清楚楚,丝毫不差。 “三十两又五。” “二十两。” “二十两又二。” “十二两五。” “……” 就在夫妻二人忙前忙后的时候。 王家家主王永和,正瘫坐在空无一人的商号中,一脸绝望。 他知道路远造的纸,也许造价会低,所以价格上会低于他,但不过低一点而已,对他造不成太大影响。 毕竟他们王家的纸张生意,已有百年之久,不可能被轻易击败。 结果没想到,路远的纸张,竟定了个白菜价。 这太难以置信了,让他连价格战都没法打,他王家的纸张再怎么降,都降不到这种程度,造价在那摆着,他就算有心都无能为力。 王永和哭丧着脸,“完了,全完了,我王家百年的基业,就这么完了!如今我王家对于朝廷可有可无,再也没有了筹码。” 王永和的两侧,是陈家家主陈广通,还有金陵知府钱谦益。 陈广通看着钱谦益,冷哼一声,“钱知府,你不是说陛下要对付的,是我陈家吗,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早投靠了陛下?” 闻言,钱谦益顿时拍案而起,怒道:“陈广通,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怎么会投靠新皇帝!” “你们够了!”王永和站起来,扫视二人,“王家落到今天这步田地,都是因为路远,如果不除掉他,你我都讨不到好处。” “除掉?”钱谦益冷哼道:“他是堂堂驸马爷,想除掉他,谈何容易?” 王永和说道:“我自有妙计。” 随即,王永和与二人,低声交谈了一番。 是夜。 路远和萧依然劳碌一天,回到了府上,简单吃了个晚饭。 此时,萧依然正准备和尤梦去洗澡,二女却被路远一把抱住。 路远看了看二女,“二位夫人,这纸为夫可是造出来了,你们是不是也该愿赌服输,一起过来侍寝啊。” 二女闻言,脸色皆是一红,一起侍寝这太羞耻了。 不待二女反应,路远拉着她们的纤纤玉手,就往卧房而去,“快走,让为夫给你们好好检查检查身体。” 一进房间,就是一阵环佩叮当,伴随着悉悉索索解衣服的声音。 片刻后,路远的床上,多了两具玉体。 一具雪白玲珑。 另一具肤色小麦,似一匹小野马,又野又美。 两女躺在卧榻上,任凭路远处置。 路远给她们摆好姿势,吞了口口水,这身材简直各有千秋,都是令人欲罢不能的存在啊。 路远搓了搓手,欲拔枪上马,“夫人们排好队,为夫这就来给你们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