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已经嫁到隔壁大队的张俏,突然打扮的花枝招展来徐奶奶家看她。
按理说徐奶奶是张俏姑父的婶子,和她根本没什么关系,而且平时张俏看见她连正眼都不带瞧的,她这莫名其妙的孝心,看的徐奶奶只皱眉。
都说人老成精,徐奶奶一把年纪,又怎么会看不透张俏那点心思。
徐奶奶见她这结了婚还不安份,还想打着看她的由头过来膈应傅香和宋玉,连门都没让她进。
谁知张俏也不恼,也不走,还跑去了隔壁傅香家大门口坐下了。
气得徐奶奶去村里找她父母,让他们把张俏带回去。
但张俏父母却说她已经嫁人了,他们也管不了,还说不就是在傅香家大门口坐坐吗,又不会坐塌,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说完还让徐奶奶一把年纪别多管闲事。
徐奶奶差点被气死,只能先回去提醒傅香和宋玉多注意。
傅香知道后让她别气,还把她留在了自己家,免得她出去看见张俏再气出好歹来。
傅香家院墙太高,大门更是严丝合缝,即使张俏坐无聊了想扒门缝往里瞧,也什么都瞧不着。
原本还以为她坐一天就会走,谁知第二天她又来了,依旧堵在傅香家大门口当门神。
高娇儿以前就讨厌张俏,现在见她连着两天堵在门口更是厌烦无比,气呼呼的对傅香道:
“这女人太烦了,要不出去打一顿,看她还敢不敢再天天打扮得跟个妖精似的在人家大门口晃!”
宋玉刚刚也说过和高娇儿类似的话,傅香却跟他们说,张俏那样的人,他们打她她也不会长记性,说不定还正好给了她一个赖上他们家的理由。
高娇儿气不过的道:“那就由着她天天在这膈应人!”
其实不止高娇儿气,其他几人也气,但他们了解傅香,知道她不会放任张俏一直这样堵在门口,便和她一起想办法。
只是张俏不吵不闹,只是在傅香家门口坐着,他们也不能因为这个理由就打人或是请警察来,那样傅香他们有理也变没理了,而她的父母又不管,所以几人一时还真拿张俏没办法。
傅香让他们先别急:“张俏现在不比从前,即使她爹妈不肯管,有人也不会放任她不管,她想在外面晒大太阳和坐石头,那就让她坐个够!”
几人听傅香这么说,似乎也想起了什么,便也不再管张俏了。
因为白天张俏一直堵在大门口,这几天傅香家大门都没开过。
就连何花她们进出,也是早来晚走,要不就从后门走,尽量不让张俏看见。
至于送货出去和去赵彩凤家取海鲜,本来就怕人看见,一般都是早半夜和晚上的时候,倒也没受张俏的影响。
就这样过了十来天,张俏依旧如往常一样到傅香家大门口报到。
只是今天她还没坐一会,她婆婆和她丈夫就来了,后面还跟着不少看热闹的人。
张俏婆婆一见她打扮的跟个妖精似的坐在人家大门口,手里还拿着手帕和扇子,本来见她回娘家好些天不回去心里就窝火,现在更是火冒三丈,气得上去就是一巴掌:
“以前别人说我还不信,没想到你竟然和我儿子结了婚还不安分,地不想下就算了,饭也不想做,连猪草都不愿打,天天打扮的妖妖娆娆,连着好些天不着家,原来是跑来勾引别人家的男人来了!”
她婆婆说完还想打,却被张俏丈夫拉住了,张俏刚松口气,就听她丈夫说:
“妈,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要打也回去再打!”
“看就看,没脸没皮的又不是我,她都不嫌丢人,我怕什么,早知道她是这样的货色,我们家才不会要!”
说完她一把薅住张俏的头发:“走,跟我去见你爸妈,我到要问问,他们到底是怎么教闺女的,都把她教到别人家门口来了却不闻不问!”
这时候人群中突然有人酸道:
“还能怎么教,自然是嫌贫爱富的教,你没看见人家这大宅子吗,谁看了不眼红,她嫁到你们家前,就当着全大队人的面闹过一场,要不是人家根本瞧不上她,她也不会嫁给你儿子,你在咱们队随便问问,这事谁不知道!”
原本还想回家再揍人的张俏丈夫一听这话,气得当场也想打张俏了。
谁知张俏都这种时候了,还在作死,冲到大门口拼命拍门,夹着嗓子道:“二狗哥,你快出来救我!”
人群里不知又是谁说了一句:“别敲了,人家小俩口一大早就去县里了,谁有闲工夫和你在这扯淡!”
张俏闻言面色一白,反应过来觉得是傅香在害她,要不然她婆婆和丈夫怎么会突然来她娘家找她,还找到这里来了。
张俏心里恨绝了傅香,但此时却也只能被自己婆婆扯着头发拉去了她父母面前。
最终不知张俏父母是怎么跟她婆婆和丈夫说的,总之张俏还是被带回了婆家,并且再也没有出现在傅香家门口过。
谁料刚打发走张俏还没半个月,几个意想不到的人又上门了。
傅香看着刘春带着一个十八九的姑娘和一个中年女人站在门口,眸子里泛起冷意。
“小妹,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你们家就盖了这么大的房子起来,想必你公婆没少补贴你们吧!”
刘春完全不去看傅香的脸色,说罢也不等傅香回答,自顾自的招呼她带来的俩人进屋。
那个中年女人还有所收敛,但那个小姑娘却和刘春一个德性,一进屋就眼珠子乱转,在看到屋里崭新的家具和摆设后,眼里更是掩藏不住的贪婪。
“我们赶了这么久的路,又渴又饿,小妹,你去把上次给我们吃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