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大哥结拜之时,确实不知道芸儿是您的妻子!这一切都是误会!”张雨立马辩解道。 “误会!被我当场捉奸,还有何误会可言?念你我兄弟一场,今日第五洪便放你一条生路。他日再见,我定然取你项上人头。”第五行说着,便拉着妻子拉起来,想要逼带他离开。 “第五洪,你这个没用的废物!告诉你,我就是喜欢勾引男人,不光是雨哥。只要是你认识的男人,我都跟他们睡过。只要是你的朋友,就都上过我的床,这下你满意了吧!”女子也不知道说的是气话,还是说的都是实话。 第五洪气得七窍生烟,只一脚将这女子踹倒在地,挥掌便想要杀了她。 “爹!不许打娘!”这时,突然一个三岁大的小孩,只立马扑在女子身上。第五洪见状,便立马心软了。虽然这妇人有过,但是孩子无罪。第五洪看见这刚刚懂事的孩子,自然是无法下手。 这时,第五洪的群手下突然急急忙忙赶了过来,只小声对第五洪说道:“总镖头,出事了!” “什么事?”第五洪问。 那人只在第五洪耳边,轻声说了两句,第五行立马脸色一黑,只厉声道:“把夫人和少爷带回镖局,我亲自去看看!”第五洪说着,还不忘瞪了张雨一眼,然后和手下带着妻儿便回去了。 第五行无意中看到这些景象,本来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待那个小孩了出现时,却才发现,这个小孩子竟然好像是儿时的自己。 难道,第五洪就是自己的父亲,而那女子,就是自己的母亲? 第五行刚这样一想,突然时光流传,转眼间便过了两年。 已是寒冬时节,云霞山上,已经下起了鹅毛大雪。 云霞山,便是张雨败给任逍遥之后,归隐的清修之地。。 雪路上,两排脚印,一大一小,一个女子,带着一个五岁大的小孩,直缓步向张雨清修的木屋而来。 “师父,山下来人了!”一个又肥又壮的小胖子,正在外面扫雪,见状立马对木屋里喊道。 “是谁啊?大锤。”在木屋里做饭的张雨问道。 “不知道,是一个妇人,带着一个小孩子。”大锤回答。 张雨闻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急忙从木屋里出来,看着山下走来两个人,自己竟然认识。 好不容易,妇人和小孩终于来到木屋。张雨和妇人都有些激动,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大半天,张雨才率先打破尴尬道:“芸儿,你来啦?” “是。” “镖局的事,我都听说了,我估摸着,你这两天便要来!”张雨说道。 “没办法,我和洪哥都一样,想来想去,还是只有你最可靠。”女子不太好意思地说道。 “大哥还好么?” “不太好,还剩下半条命,不知道能不能撑过这一关。”女子有些神伤道。 张雨听了,虽然表情没有变化,但是眼睛已经变得晶莹透亮。 “其实,大哥是一个好人,你不该这样对他!”张雨说了这句,自觉也有些尴尬,似乎这句话,其实也根本不该由他说出口。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都是我害了他。我死没关系,必须得给洪哥留个种,将来好替他报仇。”女子说着,便将小孩子交给了张雨,同时还递给了他一面金牌。 张雨接着令牌一看,只见令牌上也有一个字,竟然是一个“亍”字。 “这个令牌,有两面,行儿一面,洪哥一面。要是两面令牌有缘重聚,便是他父子再见之时。”女子说道。 妇人说着,便打算要离开。 “你去哪儿?” “是我害洪哥走到今天这一步,所以现在我不能离他而去。”妇人说着,便立马踏雪下山去了。 女人走了,孩子只看着母亲离开,似乎并没有留恋之意。 他的眼中,却全是恨意。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也许,五岁的他,该懂了,都懂了。 不该懂的,也懂了。 “我叫什么名字?”大锤问道。 “我叫第五行。你叫什么?” “我叫王大锤,是师父二徒弟,以后就是你二师兄了,你得叫我师兄。”王大锤说道。 “还有我,我叫李亦儒,是你大师兄。并且,我还是师父的书童。”这时,一个年纪最大的书僮,从屋里走出来说道。 “对了!你娘走了,你怎么不伤心?”王大锤突然问道。 “她不是我娘,她是个坏女人。”小孩突然冰冷的语气说道。 谁也没有想到,一个五岁的小孩,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仅连旁边的张雨和李亦儒,一时间被吓住了,就连与小孩差不多年纪的王大锤,也立马呆住了。 “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娘?”王大锤显然不太服,又立马批评小孩道。 “不。都说了,她不是我娘!她是个坏女人。天下的女人,都是坏女人!”第五行突然大声呼喊道。 张雨一听,立马更加惊了。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便进去忙了半天,却从里面端出一晚深黄的糖水。 “来,行儿!喝了这碗糖水,喝了糖水,便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小孩接着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