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想让本尊主怎么搞你?”盛志强一脚踩在和欢脸上问道。 “求主人!求主人当着欢儿亲爹的面,千万别手下留情......”和欢说着,又数声惨叫道。 “这名圣奴,刚刚被练好,必须先饿她四五天春苦,她方能知道厉害,以后才能足够听话。”沈玲玉建议道。 “没错!把她关起来,让这贱人熬上几天,保管成为一只比母狗还听话的无骨圣奴。”肖玉蓉于是吩咐道。 “主人,欢儿求主人不要把我关起来,我受不了的...啊...”和欢一面哀求,一面向盛志强爬去。 众美人听了,立马把和欢拖走关了起来,并将所有修长的物事,全啊收了起来。 “沈玲玉,这老男人功力不错,适合夫人的味口,给我反复吸纳干净,至少三次,然后把功力交给我。”盛志强说着,便和肖玉蓉出门而去。 “是!尊主!”沈玲玉说着,便将点了穴道的残废和道拖上床,然后自己慢慢宽衣,缓缓跨在和道身上。 “和掌门,便宜你了!你女儿和欢已经被尊主做成了无骨圣奴,只需再几天,便可以永久地成为尊主的玩物,一件完美无暇的美人亵裤了。这下你心满意足了吧!我马上再把你的功力吸干净!这样你就可以死不瞑目了!哈哈!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地死去,你可千万不能闭眼,一定要死不瞑目啊!嘻嘻!”沈玲玉真是想让和道死不瞑目。 和道什么也做不了,想死也死不了,眼睛也闭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沈玲玉慢慢把自己功力吸干,当真是死不瞑目,可以偏偏一下子还死不断气。 死,有时也是一种解脱。死不了,才最痛苦。 “尊主!刚才你和夫人说,这几日你练的是武功,叫春香锁阳功?”沈玲玉正在屋里吸和道的功力,盛志强让她必须吸三次,完全将和道吸干,然后再活埋了他。因此沈玲玉一时间是完不了事的,肖玉蓉这时终于找到机会问盛志强道。 “没错,有什么不对?”盛志强反问道。 “可是据奴婢所知,这世上除了昆仑派的玉女真经,与尊主的武功有些相似之外,好像根本没有什么春香锁阳神功。就算是昆仑派的玉女真经,也不会像尊主的武功这般邪门,而只是男女阴阳合练而已。尊主这春香锁阳功,以阴纳阳后,又居然再以阳纳阴,这样最后会阴阳颠倒,反而害身的。”肖玉蓉劝诫道。 “你懂什么?这世上你没见过的高深武功,还多得是,沈夫人的独门神功春香锁阳功你没见过,也在情理之中。”盛志强回答。 “什么?这春香锁阳功是沈夫人教尊主的?”肖玉蓉先前已经猜到,但是却还不敢确定。此刻听盛志强自己说出,这才终于知道自己猜对了。 “当然!要不是夫人与我一起合练,我又怎么会进步得如此神速?”尊主十分得意道。 “尊主!如果我猜得没错,沈玲玉教尊主这种邪门武功,一定有她的阴谋,尊主必须小心才是。”肖玉蓉越发急道。 “你说!沈夫人想害我?”盛志强身上突然升起一股强烈的阴气,直压得肖玉蓉无法呼吸。 “没错!以奴婢之见,沈夫人一定是别有用心......”肖玉蓉话还没有说完,脸上突然火辣辣地挨了一耳光。 “贱人!你以为你是谁啊?我想让你取代祁小玲当尊主夫人,不过就看你够骚、够劲、够听话,在床上更能经得起奸污,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啊?告诉你,你永远是我胯下的一条母狗。重复一下!” “是!奴婢永完是尊主胯下的一条母狗,任凭尊主玩弄。”肖玉蓉只得捂了脸回答。 “好贱人!这才像话。”盛志强一把扯着肖玉蓉的头发,直接提起来,深深地吻了一口,又道:“你这臭贱人的吻,我是越来越喜欢了。不如今天,就让你到我 “尊主想让奴婢给尊主当美人亵裤,为公子守护真身?”肖玉蓉脸色阴沉道。 “是!这美人亵裤,你当是不当?” “当!自然要当,这美人亵裤,贱奴自然要当,而且会当得很好,比一件真正的亵裤还护得妥当。不过,尊主,贱奴说的都是忠言!尊主可以想想,这些年我先跟老尊主当圣奴,再陪尊主任意玩耍,有没有做过一件伤害两位尊主和圣殿的事情?尊主这次一定要信奴婢,必须尽快放弃这邪门的春香锁阳功。尊主有圣气功在身,而且又不童子之身习练,更应该戒修房事,让奴婢们为你含茎守阳才对,而不是大兴房事,连破真元,散尽圣气。这样尊主辛辛苦苦修炼的圣气功,迟早会被消磨待尽的。” “啪”又是一声,肖玉蓉又吃了个耳起,盛志强破口大骂道:“你这个贱人!给你穿了几天衣服,你就真把自己当人看了?” 盛志强说着,便走上前去,“嘶”地将肖玉蓉衣物撕下一块,然后接着再“嘶嘶”地撕碎肖玉蓉的衣衫和裤子,全部撕成布片扔在地上。肖玉蓉眼中只是含泪,却并没有流落下来,也没有阻止盛志强。 “自己进来!”盛志强觉得撕得差不多了,便敞开衣衫说道。 肖玉蓉得令,便将自己揉进盛志强衣衫之中,头也藏进了盛志强小腹,再慢慢往更深的地方下沉而去...... ...... “沈夫人!你究竟对尊主做了什么?” 夜晚,肖玉蓉再次和沈玲玉在和气门附近的山林里私下相见。 “我能对尊主做什么?我全心全意帮尊主练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