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芙终于动摇了。
刚才她看过合同,里面提到只是扮演一个工具人妻子,而且还是隐形的,不需要尽夫妻义务,不需要照顾他的情绪,不需要生孩子,更不需要应酬,没有任何压力,还有钱拿……
“好,我同意了。”
签完合同之后,简芙和陆淮洲去了民政局。
从车上下来,并肩往民政局大厅走,简芙忽然偏头,男人脸上还有被她打过的痕迹。
“你确定要这样去结婚登记照吗?”
“嗯。”
用化妆品盖一下就可以了。
陆淮洲看着她纤细的手腕,没想到自己会栽在这个女人手里,又看向她的脖子,那里有淡淡的红痕:“痛吗?”
简芙细弯黛眉:“没你的痛。”
陆淮洲上前一步,冷淡垂眸。
简芙顿时警惕起来,握起拳头不甘示弱地瞪着他:“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能打赢你一次就能打赢你第二次!”
下一秒,手里多了样东西,低头一看,是治疗皮肤红肿的药膏。
两人都是头一次结婚,不熟悉登记流程,简芙拉了个工作人员正要问问,对方扫了他们俩人一眼脱口就道:“两位来离婚的吗?”
“……”
站在简芙身边的陆淮洲略略抬眼:“我们是来结婚的。”
工作人员被男人眸中的冷淡所慑,后退几步,指了位置。
干脆利落地拍完了结婚登记照,拿到照片,简芙发现自己没怎么笑,反而是平常冷淡的陆淮洲向上牵了牵嘴角,因为过于勉强,看起来皮笑肉不笑的,让整张照片看起来像是离婚照。
拿到结婚证,两人一前一后从民政局出来,全程都没有什么交流,简芙拿了陆淮洲的钱去看外婆,而陆淮洲则去找自己的私人心理医生。
对方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开口美腔的英语:“George,刚才的测试中,你的情绪好像没有以前稳定。”
陆淮洲靠着沙发,食指中指抵着太阳穴,抬起眼皮,用流利的英文低声道:“对,有些事情超出了我的控制。”
心理医生问:“那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的主人格出来了。”
“你的主人格一直自我封闭,现在却愿意出来了……能说一下最近见到了什么人?或者发生了什么事吗?”
Kim是漂亮国有名的心理医生,是陆淮洲的大学同学,每两周陆淮洲都会过来做一次咨询。
曾经,陆淮洲情绪一度失控,做出不符合他性格,甚至超出预料的事情。
“一个女服务员,手腕上有一个似曾相识的月牙形疤痕。”
Kim想了想,说道:“那个女服务员极有可能与你的过去有关,为了稳定病情,你可以试着多与她接触……”
从诊所出来,陆淮洲给简芙打了电话,一接通就开门见山:“把所有的工作辞了,过来千盛做我的秘书。”
跟他结婚简芙不是心甘情愿,现在听到这话怎么可能开心。
简芙回得不客气:“不行,我不能随便辞职。”
谁想做你的秘书,天天对着一张冰块脸。
似乎早料到她会这么回答,陆淮洲说道:“一个月五万。”
简芙愣了一下说道:“这不是钱的事,我没有做过秘书,不知道该怎么做,要是搞砸了……”
“不需要你做什么事,只是跟着我,”陆淮洲淡淡道:“一个月十万,还有七险一金和年终奖。”
简芙干脆利落地回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