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老人瞧苏苏把囊翻来覆去在看,得意的说:“孙女,你使用先天之气,推动看看。”
苏苏有点不解的,轻轻的开始运气。
随着意念的催动,注入意念往囊里一看,原来囊内另有乾坤;
里面竟然有三个房间,大小不一的空间,还有一些银票......
“爷爷,这...”苏苏不清楚爷爷为何让自己进入囊里去看。
这时,天机老人说:“孙女,你操纵意念将玉简和玉萧放进去。”
顺着天机老人的指点,苏苏用先天之气操纵意念将玉简跟玉萧放进去;
‘哔、哔’两声,东西放进了百宝囊。
苏苏再用先天之气操纵玉简和玉箫取出,‘哔、哔’取了出来。
“哈,太好玩了。”苏苏开心的笑出声来。
突然有点不放心的问天机老人:“爷爷,这安全吗?”
天机老人发自内心的哈哈大笑起来:“安全,绝对安全;
没有先天真气,谁都打不开,任何东西都可储存,除了人不能存;
动物你存进去时多大,以后不管它怎么长大,在百宝囊中,就是你第一次存放时的大小。”
看着这个白捡的孙女,天机老人捻须而笑,一脸的疼爱之情。
苏苏更开心,几天时间得了那么多奇特的宝贝,这在自己家里可是价值连城哦。
“谢谢爷爷,爷爷您真好!”苏苏甜甜的笑着。
“不谢,不过孙女从现在开始,每天都要练习我教你的,直至熟练。”
......
皎洁的月光照在琉璃瓦的屋顶上,今夜月色正好。
可在崇宇国的泓涵宫一间正厅内坐着一位公子,正是潺汐王子,舒舒的表哥,俊俏而冰冷的脸上正阴沉沉的,若有所思;
北潺汐王子自从腿不会走路后,再也没去朝堂之上。
今天那边一退朝,月利就跑来告诉潺汐王子,黍糦国在七天之前被灭国了。
灭掉黍糦国的不是别人,正是鮏兴国的刍益。
潺汐王子从得到消息开始到现在,都一整天了,不吃不喝,心里一直惦记着一个人。
那就是黍糦国的独女,舒舒公主,也是潺汐的表妹,当然也惦记表姨和姨丈。
潺汐王子想,按现在算来舒舒也就十三四岁,听来报信的月利说,公主跑出来了,曲君王和晴王后如何,目前一无所知。
天下这么大,可一个这么小的女娘能跑到那里去?
潺汐恨自己无法行走,否则按自己的脾气肯定去找表妹。
潺汐和舒舒认识,是在自己八岁那年,当时和母后一道去黍糦国时,见到这个舒舒小公主的,舒舒既聪明又可爱,那时俩人还玩耍的不亦热乎,因此让潺汐影响深刻。
可后来发生的一切让潺汐完全改变了命运。
至此俩人再也没机会见过。
潺汐眯起眼睛回忆着:那一次的秋猎,为了保护父王,自己从马上摔下来,被马拖了好一段路,后来居然一直高烧不退。
等高烧退后,自己却双腿无力起立,乃至于自己的母后每天以泪洗面,终究抑郁而亡。
潺汐不由得捏紧拳头,不知不觉中一行清泪从脸颊滑落。
“大王子,您怎么了?”月利看着面无表情的潺汐流下泪问道。
听见月利的问候,潺汐睁开眼,用手轻轻拭去泪水。
冰冷的说道:“无事,眼进灰了。”
月利头朝门外看去,门关着啊,那大王子怎么说眼进灰了,再看看大王子阴沉沉的脸,低头不敢出声。
“哎”潺汐轻轻叹息一声:表妹啊,为兄是无能为力,只能是你自己自求多福了。
潺汐推着轮椅行到书桌前坐下,提起笔略思片刻写道:人言秋日胜春韵,我道逢秋多寂寥,庭前花下空对月,提笔引诗念亲人。
月利见大王子写完诗,走上前小心翼翼道:“大王子,听说舜华国的郡主,不日既要从她们国度出发,来与大王子完婚,大王子我们是不是也要做些准备迎接新妇啊。”
潺汐抬起头还是那副没有表情的脸道:“不用,一切皆听肃王后的安排。”
......
清晨随着一阵阵鸟儿欢快的叫声,泽雨府内一位身着淡绿色华丽服饰的公子,正拿起食儿喂鸟。
旁边的侍从,捧着一个钵,笑容可掬的叽吧着:“二殿下,刚才按您的吩咐,奴才早上把桂花糕给肃王后送过去了。“
“嗯,很好。”二王子沃若眼睛不离鸟儿应着。
“二殿下,您看、您看金雀它正对着您笑呢。”侍从讨好着说。
二王子沃若斜瞟了一眼侍从月易:“你能看到它在笑!”
“是的,嗯...刚才金雀看着二殿下是笑了一下...”月易的声音随着二王子黑下来的脸而轻到他自己都听不见。
沃若把手中多余的鸟食,扔到月易捧着的钵里,拍了拍手上的遗留的鸟食,拂袖走开。
沃若嘴里一句:“无趣!”
把月易吓得跑到沃若跟前跪下:“二殿下饶命,是小的多嘴,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说着左右开弓顺摔自己几个耳刮子。
沃若也不说话,用袖子对着月易挥了挥,月易磕了头出去。
“王兄,一大早在和谁发火呢。”
看从自己旁边匆匆出去的月易道:“王兄,和这种下人有什么好置气的,不要的扔出去,想杀的就砍了。”
说话的正是小王子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