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看着已经大好的青年;
犹犹豫豫的说道:“衡儿啊,你今后有何打算啊?
鮏兴国那边包括你的王兄都认为你已经死了....”
还未老者说完,那位青年说道:“师尊,您就别叫我衡儿了;
曾经的鮏兴国二王子已经死了,为那个无情的王室而死。”
青年顿了顿又说道:“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而师尊将我救起,又对我有救命之恩,不如让我当师尊的孩子跟师尊的姓如何?”
老者见他谈及王室神情漠然,
不惊有些伤感:“好,那你就跟我姓,为师给你重新取个名字,让你重新开始”
老者看了看后院的一片竹林,
继续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锤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你就叫公孙岚,为师希望你能如那石竹一般,任凭霜寒雪冻,仍傲然挺立。”
青年缓缓点头“好,谢谢师尊,我今后就叫公孙岚,是一名云游大夫。”
老者继续安慰道:“孩子,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人生只有一条路可走,再难也要走下去。
你还年轻有全新的未来,要相信自己。
离开了王室,也就离开了朝堂的纷争,你前面的路还很长;
虽然这次的受伤,让你的武功尽失,但终归保住了性命。
以后就放手去做自己喜欢的事。”
青年低头沉思,没有回答老者的话,把手按了按左胸口,似乎那道剑伤一直在隐隐作痛。
这时,后院急急的跑出一位白胡子老头来,说道:“完了,完了,来不及了。”
老者看到后:“老友,你这急急忙忙的要去干嘛,小心你的腿。”
“哎,我要去趟城内的严府,那边有一群孩子等着我去看病呢。”白胡子老头说道。
老者看了看自家老友的腿说道:“老友啊,你这前几天刚刚把腿弄伤了,不好走路,还是我代你去吧。”
公孙岚在旁边想到,这位年迈的大夫为了自己的伤,前几天爬山采药不小心把腿弄伤了,
于是开口说道:“师尊,广大夫,不如让徒儿去吧!”
广大夫看了看公孙岚,有些不放心;
犹豫道“不是老夫不相信你,只是去看的这些孩子都是身患绝症。
而且这些孩子都很不幸,虽然老夫每次都会开一些续命的药给他们;
但是他们还是会莫名其妙的死亡,我怕你见了后会受不了。”
公孙岚听完皱了皱眉头,继续说道:“那徒儿就按广大夫之前开的药方都带上;
徒儿再根据广大夫以前开的药方继续开药,这样您放心了吧。”广大夫听了之后点头答应,让公孙岚跟他回书房拿那些药方,顺便告诉了他一些严府的情况。”
临走之前,老者对着公孙岚说道:“岚儿,任何人出生在这世上都绝对不会孤单;
趁这次机会也去寻找一下志趣相投的朋友吧。”
公孙岚点点头,就出发了。
......
黍糦国,自从被鮏兴国刍益带人占领后。
把所有的城门紧闭,不允许任何人进出,每天实行全天候宵禁;
都已过去快一个月,还是天天如此,百姓都怨声载道。
刍益全然不理会,不管谁来报,每天不闻不问。
刍益自从到了黍糦国,除了偶尔上朝,天天和晴王后黏在一起,夜夜笙歌。
而自己的鮏兴国,除了安排大臣处理公务就没回去过。
自鮏兴国打进黍糦国以来,除去曲君王被杀,还有几个大臣被株,基本没听到什么杀戮;
还有的就是紧闭城门,不让外面的人进来,也不让城里的人出去。
不管是别国来访的使臣,还是别国来的游客,一律不让进。
而且天天宵禁,晚上二更以后不允许百姓出来行走,一旦违反就格杀勿论。
刚开始百姓们也不相信,有几个胆大的就出来串门走走。
结果街上都是巡逻的兵丁,官兵一见来人也不问青红皂白,当街斩杀;
后来百姓们都害怕,从此没人再敢出门。
......
一个半月之后,在黍糦国的刍益得偿所愿,晴王后怀上了刍益的骨肉。
从此刍益是更疼晴王后,什么都依着晴王后,除了不开城门,不让自由进出,宵禁也解除了。
所有黍糦国的事虽然表面上是刍益说了算;
可刍益到了静心宫和晴王后一腻歪,什么都听晴王后的。
这天,刍益在静心宫把晴王后抱坐在他腿上;
一边用手摸着晴王后的肚子道:“晴儿啊,怎么不见肚子鼓出来呢。”
晴王后半啧的羞涩道:“大王,那有这么快啊,还不到二月呢?”
“哈哈哈,是我心急了,我的美人,让我爱死了;
从现在开始你每天要吃的比别人多,天天吃补品,把我的王儿养得白白胖胖的。”
说着又是把晴王后搂在怀里亲着。
“王上,裴将军求见。”是侍卫在静心宫门口禀报。
刍益扫兴的看了门口一眼,门其实是关着的;
就朝门口说:“让裴将军进来吧。”
一会儿侍卫推开静心宫的门,低着头引裴将军进去。
裴将军一进门就看见,晴王后正坐在刍益的腿上,刍益抱着晴王后在拿果子喂晴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