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从维托现在这角度看过去的臀部,哦,那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 维托摸着下巴,仔细地品味着,但很快女人就从床边的椅子上扯下了自己的白大褂,她将其披在了自己的肩上,挡住了那维托正在细细品问的完美身体。 维托也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从一边的飘窗处望向了窗外的工程设施,那是人类有史以来最为庞大的工程,也许没有之一。 在大地上,绵延向地平线尽头的工地铺设而开,数不尽的工人与建筑机械如蚂蚁般遍布大地与山岭,一座座宏伟的建筑与城墙拔地而起,而那一切的核心都是那远处的皇宫,帝皇的皇宫,帝国的心脏。 “哎,真可惜,我还想再品味品味的。” “你昨晚还没品味够吗?” 女人拉过一张椅子,坐在镜子前还是梳理的自己的头发,长长的绯红色的头发在那梳子下被捋平,拉直与顺滑。 维托光着脚走过了地面的冰凉大理石地面,周围亮晶晶的装潢还真有那家伙的调性,维托还没来及的将这里好好装饰一番,嗯,很快他就会让帝皇那家伙的土豪金审美从自己的房间里滚出去的。 维托来到了红发女人身后,他双手摁住他的肩头,微笑着用手指拨弄着他有着略微凉意,但且顺滑如丝绸的红发。 “科学需要反复研究,观察成千上万次,才能得出令人信服的结论!这可不是你告诉的不是吗?阿斯塔特博士。”维托故意压低嗓子说着,红发女人白了他一眼继续看着镜子梳理自己的头发。 “我给你说过很多话,维托,但你显然别的都没记住,比如今天有个重要的实验,我必须到场之类的事。”阿斯塔特博士叹息着说,她尽可能地梳理好了自己的头发,她转而起身走向了丢放着许多衣服的床边翻找起来。 维托靠在梳妆台边上,双手抱怀笑着看她,“被担心,博士,我会等会儿开车送你过去的,我今天刚好也要去基因实验室。” “你也要去?你不是应该去监督修建星炬的安全工作吗?”阿斯塔特博士从将维托的几件衣服随手甩开,从那对乱糟糟的衣服山丘里找到了自己的紧身裤和衬衣,一套标准的科研女博士装束。 维托看着那衣服叹息着耸肩,他告诉过阿斯塔特她应该试试别的衣服,更加能配得上她美丽的服饰,但完全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还是无时无刻都穿着那件研究白大褂,甚至连和自己约会时都穿着那衣服。 “监督个啥?整个泰拉的科技蛮族和军阀暴君都被干掉了,我上周才从阿拉拉特山回来,那些蛮子的最后叛乱势力已经被彻底消灭了,有啥好守的,皇宫周围早就固若金汤了,我去了也就是坐在工地上吃灰。”维托说着,语调里突然抖动了一下,但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阿斯塔特听出了那语气里的异常,她扭头看向维托沉默了片刻,“雷霆战士,我听说他们........”“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他们无愧自己的使命,带着光荣战死了。” 阿斯塔特博士看着维托,后者也看着她,双方都默契的点了点头,不在讨论这个问题了。 红发的博士穿上了自己的衬衫,她将扣子一一扣上后,用嘴咬住了发髻后,双手握起那火红色的长发,将其在脑后捆成了干练的马尾辫,这也让她,看起来更像个真正的博士了,而不是个刚刚一夜春情后的年轻研究员。 “那你怎么要去实验室?我记得你不喜欢那里。”阿斯塔特说着坐在了床边,维托看着她为了下肩微微摊手。 “那个老混球让我们加强实验室的安保,以确保之后实验的安全。”“实验室的安保?帝皇命令的?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啊。” 阿斯塔特博士说着穿好了自己的平底鞋,她一如既往的讨厌高跟靴,贯彻了她一如既往的实用主义理论,虽然在美学上就略显不足了。 “他没说,一如既往地故弄玄虚,问他怎么了也不说,就让我和康斯坦丁检查一下安全问题。”维托说着挥舞起手指,看起来很是无奈,但随后便轻叹一下后脑袋和肩膀轻耸了一下。 “但至少比去星炬工地吃灰要强,所以我和康斯坦丁就决定来一场鲜血游戏了。”维托轻松的说着,阿斯塔特则翘起眉毛表情困惑的看向维托,还有点不安,她了解维托和康斯坦丁的风格,他俩任何一个人在都能整出一堆麻烦事,更别提两个人加一块了。 “鲜血游戏?我没听过这个词。”她问道,维托则站起身笑着走了上去,他走到阿斯塔特的面前低头看着比自己矮许多的博士。 “我们之间的一种竞赛,一方设计防御,一方进攻,看看防守方能否挡住进攻方,如果没挡住,就复盘把防御缺陷修补上。”维托说着用手抚摸着面前阿斯塔特的红发,后者双手抱怀站在维托面前,一脸冷漠的看着他。 “哦?那给我解释解释为啥带着“血腥”俩字?” “灵感源自于你的头发?你知道我喜欢红发。” 维托打趣地笑着,但他面前的阿斯塔特博士则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用眼神无声的警告他老老实实,说实话。 维托摆了摆手,随后又耸了下肩“就是,可能有点激烈?大概会流点血什么的,但这没关系,我们都是战士嘛,演习受点伤没什么大不了的。” 果然,就如阿斯塔特所想的那样,维托和康斯坦丁凑一块,能搞出的事绝对不在正常范围之内,她无语地扶额叹气。 但维托则还是那嬉皮笑脸的笑着,他抚摸着阿斯塔特的头发,手掌悄然的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