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就只剩下三百余人,十个连队只剩下了三个而已,整个战团几乎消亡殆尽。 「在您赐予我们的救赎时,我们抓住了那机会以为我们可以再次得到拯 救,我们踏上了赎罪远征,但与之前一样我们迎来的只有毁灭的命运。」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马拉金低着头说道,维托知道,恸哭者在远征时一头撞上了泰伦的入侵虫巢舰队,整个战团几乎十不存一,几乎随时就要灭亡,他们只是在苟延残喘罢了,在那厄运之中如过去千百年一样的苟延残喘。 没有兄弟愿意接受他们,帝皇之光抛弃了他们,在这黑暗的银河尽头,等待着他们的只有毁灭的命运而已,而那只是时间的长短罢了,命运已定。 「大人,您当时就该让我们在虫巢舰队之前消亡,也许只有那样,我们的悲哀的命运才能画上句号,也许,也只有那样我们才能作为天使的儿子真正的死去。」 马拉金垂首哀叹道,他情绪低落而消沉,无数的失败与厄运早已让他放弃了追寻希望,他所等待的只是毁灭,在那注定的灭亡到来时能尽可能地作为天使的儿子死去,而不是一群被诅咒者。 「厄运吗?马拉金,你说那是厄运,但我却不这么认为。」维托说着看着窗外的燃烧银河,他缓缓地转过身看向身后坐在阶梯边的马拉金,他也抬起头来,看着那从维托胸前照射而来的耀眼火光,那就仿佛是太阳终于从地平线上升起来了一样。 维托站在那光芒中回首看着他,元帅看着那火光之中的金发战团长,后者也看着自己,两只眼睛互相对视着。 「我活了几万年,最大的好处就是我见证了许多事物的兴起与消亡,我见证了大叛乱的开始与结束,我也亲眼所见无数的战团是如何背叛帝皇与帝国的,尤其是在诅咒建军中,我亲眼见证了其中一大半的战团选择了背叛,他们在深渊之中投身混沌之敌,没有当场叛乱的,回来后也有半数在日后选择了背叛。」 维托站在那火光之下,凝视着眼前的马拉金,「但你们没有,恸哭者从深渊之中归来,你们遭到了兄弟们的排斥与另眼相待,甚至被放逐到了银河的边缘,换做诅咒建军中的其他战团,恐怕就选择叛乱了。」 事实上,相当多数诅咒建军后归来的战团,之所以背叛就是因为如此,兄弟们的排斥,放逐以及永远背负的诅咒之名,那恨意最终继续积蓄成了背叛的火种。 「但你们却并没有,你们在银河的边陲选择了忠诚,千年来你们默默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遭到冷眼旁观却没有选择背叛,我见证过你们为了拯救一个世界的平民而伤亡殆尽,但却依旧死战不退,如果说这世上有什么真正的高贵,那便是你们的行为。」 维托举起了动力爪,那金色的利爪上闪烁着火焰的光泽,他举起战爪立向马拉金,「你们的父亲,圣吉列斯也曾遭受诅咒之苦,血渴与黑怒诅咒着他与他的子嗣,但大天使却并未因此堕落,他在泰拉之上拯救平民,以自己的身躯挡住混沌的攻势,让无数的男女得以生还。」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我见证过最高贵的牺牲,也见证过最可耻的背叛,我就在那里,亲眼见证,而你,马拉金,你们得高贵之举丝毫不逊色于你们的父亲,圣吉列斯也必将为你们骄傲,帝皇也一样。」 「帝皇?大人,为什么?您为什么会知道........」马拉金坐在那儿,露出了一脸惊讶的神情问道,维托则笑着看着他将手背在了身后,他的微笑在烈火之中闪耀着,仿佛救赎之光。 「你们从深渊远征中活着回来,但其他战团却没有,我更没见过独自面对泰伦的整支虫巢舰队,却活着回来的战团,马拉金,你觉得这一切的命运之路是谁所照亮的呢?」 马拉金沉默了片刻,在一番思索后惊讶的抬头望向那面前的维托,他从那太阳的光芒下走来, 曙光初升在他的身后,伴随着那身影驱散了整个侧廊的黑暗,他缓步的走到了马拉金的面前,他身后的耀眼光芒也照耀在战团长的脸上。 维托俯瞰着面前的马拉金,他面带着微笑,「当泰伦虫群到来时,你觉得我为什么会知道与带领舰队来帮忙?是谁告诉我的?又是谁,为我在那亚空间阴影之中开辟出的航线呢?」 马拉金仰望着面前的维托,他欲言又止的看着他,在那火光之中瞪大了眼睛,他知道他的意思,他知道那开辟道路之人是谁。 「你管那厄运,但我称为幸运,你们经受住所有的考验,帝皇亲自所布下的一切艰难考验你们都完美的完成了,就如你们的父亲当年一样,所以,不,马拉金,你们并未遭到诅咒,恰恰相反,帝皇之光照耀在你们的身上,他从未如此闪耀过。」 维托说着,凝望着马拉金身上那件被火光照亮的战甲,那盔甲闪耀着耀眼的金光,那伤痕累累的战盔也突然间似乎闪亮如新,初升的太阳光芒驱散了黑暗,从维托的头顶照射而下点亮了马拉金的面庞。 维托看着他,在那黑暗之中举起了手臂伸向马拉金,那帝皇本人的动力战甲手掌伸了过来,就仿佛是她的邀请似的,「帝皇不会做毫无意义的事,马拉金,他将你们从毁灭之中拯救,用那苦难磨炼你们,直到你们成为他最为骄傲的利刃,而你们,也的确做到了。」 「所以,无需忏悔与懊恼,马拉金,因为帝皇之光从未远离,他从未远离过你们,他一只注视着你们。」 维托摊开了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