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价涨了好几倍,那些被赶下台的高领主和他们的手下,在各处囤积器具,人为,故意的让泰拉上的居民深陷贫困,让下巢帮派和邪教徒人数多了好几倍,你看见他们的人数了吗?比最开始多得多了,而我们亲爱的摄政王,他在乎了吗?” 维托背着手,没有插话,而是让塔金继续说下去,后者见维托没有搭话,也没有走开的意思,随即继续说了下去。 “他说什么为了帝国人民的福祉,结果他的组建的后勤厅,为了给他们的老大供应远征的需求,搜刮民脂民膏的力度比他们的前任还大,工厂二十四小时开工,街道上全是穷人和无家可归的人,这还是泰拉,你能想象,为了这场该死的远征,其他地方能是什么样的吗?” “哦,我是不是提到了他们的前任官员?哈,那些家伙更不会自愿放弃权力的,他们不停的在和基里曼的人对抗,结果呢?本来要收一分钱,最后落实下来要收一百块,其中的一部分钱才是给大远征的,而剩下的,看见那教堂了吗?金光闪闪的那个,钱去那里了。” “他们都在积蓄金钱,收买人手,积蓄力量,保守派早就跃跃欲试了,而后勤厅,嚯嚯,他们也好不到哪儿去,看见了吗?泰拉早就变成火药桶了,而前面这个就是引信,都点燃了,我们敬爱的摄政王知道吗?” “他就和那个我们总是听说多么伟大,多么无私爱戴我们,结果坐在王座上看都不看我们一眼的家伙一样,他们这些半神,根本就不在乎我们这些凡人,要活,我们只能靠自己。” “所以你认为,这一切都改怪罪基里曼?”维托听了一会儿后问,塔金则耸了耸肩,动作看起来相当的无所谓。 “怪他?有用吗?帝国一万年都是这鬼样子,他说会改变这一切,我一开始就没指望过他能成功,而且再说了,权力会改变一个人,相信我,现在的基里曼看起来光明伟岸,一心为了全人类,再过一百年,等他远征回来,哼,你再看看他会变成什么样吧。” “你看得很清楚,塔金上校,你对权力的理解,非常的准确,你今年有五十岁吗?” “四十,但我在泰拉长大,这些事,哼,我早习惯了,你瞧,我不也是在这权力的游戏中失败的吗?被发配到这鬼地方来,看沙子,哼。” “所以,你因此选择了站到胜算较高的一方,你认为保守派会赢?你能寄希望于他们,让你重回权力游戏的棋桌吗?” “他们?不不,老实说我不知道,但权力起起落落,就像个车轮,昨天还在底部的人,也可能明天爬到顶部,所以,我可不打算得罪那些可能到车轮顶部的人,两边都卖点人情,这样我才能回到巢都后,好好的活着。” 维托笑了出来,他拍了拍塔金的肩膀,“你做的对,上校。” 他说着,在塔金的注视下走到了离子鱼雷拆下的弹头处,欧米茄打开了一处面板,维托过去后看似是无意间经过,一般人不会注意到他的动作,但刚刚还在和他聊天的塔金,则注意到了那不起眼的小动作。 他将一个吸盘拍在了弹头内,而很快,欧米茄便将那盖板撞了上去,焊接枪沿着边缘快速缝合焊接,很快的便让那东西扣住了,而在其下的那个东西,也被装进了进去。M.. 塔金皱起眉头,换了一种眼神看着走回来的维托,他露出澹澹的微笑,拍了拍塔金的肩膀,“权力是一个混乱的阶梯,有的人掉了下去,有的人,则爬了起来,但真正能在顶端站稳的人,并不多。” 他说着,从怀里取出了又几个吸盘,那上面都有着一个小巧的定位装置,塔金看着那东西,随后抬起眼睛看着维托脸上的微笑,“但忠诚,总会得到回报。” 塔金的眼神又变了,他微微昂起头来接过了那吸盘,转过身去理了理衣服,“好了,鱼雷拆开了,你们这些混沌可怜虫,把你们要的东西赶紧弄走。” 他说着走了上去,来到一辆正在被混沌信徒们搬走的装甲车边,经过时将手中的那个定位吸盘拍在了车架内侧,那东西伴随着轻易的滴答声亮了起来。 上校很快来到了一边的几个手下之间,他和他们交代了什么,将吸盘交给了他们,随后拍了拍他们的肩膀便走开了,那几个士兵随即也散开前去帮助搬运装备了。 但很快,维托举起手腕看着那些激活的定位坐标,放下来看着远处的塔金笑了起来,“你做了正确的决定,上校,你为自己,赢得了未来的船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