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意外的给他们放假了,周末并不需要到学校里去集训。
宣布的时候作为部长的桃城武也有些不敢相信,挠挠后脑勺问:“诶?真的吗?”
犬山良教练双手背后,笑容满面:“桃城你要来训练也可以哦,作为部长可以以身作则嘛。”
部长连连摆手拒绝。
周六,越前宅。
习惯了训练作息的越前龙马早起了,揉着眼睛走到了餐桌旁,越前龙雅在用逗猫棒逗卡鲁宾玩,今天依旧是妈妈喜欢的西式早餐。
“哟,青少年,今天这么早?”越前南次郎坐在主位上立着一张报纸,看得很认真,想必并不是报纸这么简单。
越前龙马拉开椅子坐下,打了个哈欠,“这两天教练给我们休假,不用去训练。”
“哟,你们的教练可真是善良啊,如果是我,肯定给你们超级加倍训练。”越前南次郎说着,整张脸几乎都要埋进报纸里。
“所以你不是。”越前龙马看着牛奶,露出了嫌弃的神色,“为什么还有牛奶。”
越前龙雅逗着猫,随口回答他:“姐姐怕你长不高。”
越前龙马:?
“周末不用训练吗?那正好一起去修树吧。”越前菜菜子探头说道,“庭院里的树也该修一修了,今天你们都在,太好了。”
在饭厅里的三人动作同时顿住,看越前菜菜子那笑眯眯的样子又不敢抗议。
正巧这时候手机响了起来,越前龙马拿起面包的同时按了接听。是早缘绫空打来的,问他要不要去看球赛,不去就拉倒,去的话就到校门口的公交站集合。
想起刚刚的修树工程,越前龙马一秒都没犹豫就答应了,迅速解决了早餐上楼收东西。
穿鞋的时候,见他想要跑路的越前南次郎非常不爽:“喂,你不是休息吗?又想去干嘛?”
越前龙马正在系鞋带,头也不抬:“去约会,今晚不回来了。”
越前龙雅立刻警觉:“是之前送你回来的那个女生吗?”
越前龙马没有直接回答,关门前留下一句“你猜”,然后扬长而去。
越前南次郎收起报纸和藏在报纸背后的书籍:“什么女生?”
“上次下雨这家伙没带伞,是一个女生送他回来的。”越前龙雅晃动着手里的逗猫棒,卡鲁宾摇着尾巴左右扑,“还在家里坐了一会才走呢,阿姨和她相谈甚欢,你都不知道那气氛有多融洽。”
越前南次郎立刻炸毛,也没有心思看报纸背后藏着的书了:“诶???为什么我不知道?!”
“你还在寺庙里没回来。说起来那个女生你也见过,就是我回来那晚打球时看到的那对双胞胎里的女生。”
“可恶,为什么没人跟我说啊?!”越前南次郎因为错过青少年的八卦而有些气急败坏,猛的一拍桌子,吓了卡鲁宾一跳。
卡鲁宾利落地跳到他脚边,对着他的脚趾狠狠咬了一口然后跑走,留他抱着脚嗷嗷大叫。
“你也没问啊。”
越前龙雅掏了掏耳朵,被越前菜菜子拉着去修树了。
烈日当头,公交站牌下站着四个背着行李的年轻人,时不时就会往路口的方向看去,像是在等什么人。
桃城武和早缘绫空在讨论着这次越前龙马会用什么样的借口为自己最后一个到辩解,森川弥生则是抱着早缘绫晴的手臂兴奋地给她介绍自己新买的周边。
早缘绫晴再次从背包里拿出防晒喷雾,对着胳膊和脸喷了一遍。
早缘绫空提出一种假设:“会不会说自己在来的路上遇到了车祸所以来迟了?”
桃城武摸着下巴,一副早已看破真相的样子:“我觉得他会说在来的路上遇到了要生产的孕妇,帮忙把孕妇送去医院,所以才来这么迟。”
早缘绫空有些不解,他觉得这个借口非常离谱,而且愚蠢,不像是越前龙马会用的,问道:“为什么?”
“当年都大会的时候他迟到就是这个借口。”桃城武推了推脸上并不存在的眼镜,“这家伙肯定会懒得找其他借口。”
越前龙马姗姗来迟,并为自己最晚到达而表示歉意:“抱歉,路上遇到了即将生产的孕妇,帮忙送去医院所以来迟了。”
桃城武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其他三人没忍住笑了出来。
早缘绫空:“噗,阿桃学长说的是真的诶。”
桃城武一把揽过越前龙马,笑嘻嘻地□□着他的头发:“越前你真的连借口都懒得换啊。”
越前龙马抗议:“痛痛痛,阿桃学长你快放开我。”
结果还是抗议无效,并没有逃脱学长的摧残。
一辆车子慢慢悠悠地开过来靠站停下。森川弥生对了一下导航提示的乘车路线,摇了摇头表示不是这辆。车门打开后,一个穿着制服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黑色海带头少年走了下来,肩上还背着一个硕大的网球包。
早缘绫晴并不认识这个人,但其他四人在看清他的样子后都表现出了情绪波动,特别是桃城武最激动。
——阿桃学长永远是最容易激动的那个。
桃城武立刻表现出如临大敌的样子,指着他,语气分外激动:“这不是立海大的切原吗?你跑来青学干什么?不会又想来大闹我们的网球部吧?”
不在赛场上相遇自然不会有敌对情绪,更何况还有革命友谊,只是切原赤也上一次出现在青学的时候给了桃城武太深的印象了——先是一颗球把他打倒,结果就像推到了多米诺骨牌一样整个球场都乱了,紧接着被手冢部长罚跑圈。最后跑得他腿都要废了,而他这个罪魁祸首却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