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钱办到的事何必疯狂?”
已经嚷嚷了好一阵子,战士们态度是一贯的——我们会负责到底。
“也罢。那就这么做吧!我会告知教士此事的来龙去脉,再择一个好日子你们全部结婚。”
雷格拉夫又不是真正的大善人,他的部下对他也不是签署了卖身契。
从一开始,自己与兄弟们就是合作关系,并非因为自己是罗斯王的儿子,一群北方人就必须卖命到底。
他生气的点只有一个,所谓给些钱就能完成的事何必如战争掠夺般去抢。
然而不少年轻战士把事情都办了,也无外乎一些女子被控制起来后,惊吓得双目无神。
对于这些事村民的态度极度复杂,随着事态的发酵,村民考虑自家的利益,陆续开始支持诺曼大人的“正确举措”。
甚至有村民嚼舌头,自家的女儿也不比别家的差,仅仅是没在诺曼大人面前晃荡而与娶亲失之交臂。有的家庭数落自己待嫁的女儿过于腼腆,有的对别家嚼舌头,自然也有人惊呼诺曼人本身就是野蛮人,自己这些日子在与狼共舞。
香农大村尽显人间百态。
但圣马克西姆修道院的一众教士,对大村发生的闹剧只有震惊。
震惊之余再想想,他们的本质是诺曼人,想到这点只能慨叹一个“还能怎么样呢”。
修道院长博德突然对雷格拉夫纵容部下的行为很愤怒,却也不敢直言苛责。
他也没有想到,雷格拉夫那小子在闹剧后当晚就前来修道院谢罪。
就像之前一样,博德依旧对年轻的男爵毕恭毕敬,就是态度上多了一份恐惧与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