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头接耳地说着八卦。
“你说谁?威廉医生?!是那个长得帅,性格温柔,又有钱的威廉医生吗?”
“不是他还能是谁?前几天911大街被恐怖袭击,安了炸弹。听说是被波及到了,当时一条路都围的水泄不通,送到医院去抢救的时候已经没有呼吸了。”
“怎么会这样?”小姑娘明显是对方的迷妹,听到这个消息,伤心的不行。
“我听说啊。”另一个小姑娘趴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道,“是他得罪了某个大佬,才出事的。”
“谁?哪位?你知道吗?”
“这我哪里清楚?他们是这么传的。”
“这是谣言!威廉医生清清白白的一个人,怎么死了都被你们这么造谣?”
“不是造谣,你没去医院看,听说威廉医生死的特别惨,脸全被毁了,血肉模糊的,下半身都被炸没了不说,心脏也被人挖出来了。”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听说那天派去认领尸体的副院长回来的时候腿脚都吓瘫了,紧接着没几天,他就辞职了。”
“罗格副院长吗?咱们院长不是马上就要退休了吗?听说他最有资历升任的,怎么可能会辞职?”
“谁说不是呢,你说这事儿邪不邪乎。”
与此同时,从夏威夷飞往奥地利维也纳的飞机上,被一群蒙着脸的恐怖分子搅地天翻地覆。
拉亚坐在头等舱中,和其他乘客同样受制于人。只能静静地看着这群恐怖分子拿着机关木仓把他们团团围住,还有几个手下在角落里放一些奇奇怪怪的盒子。
是炸.弹?
他们这些乘客的手机,通讯设备被这些人收缴之后,全都扔下飞机了。
估计在大气压的肢解下,很快就会四分五裂,碎成渣吧。
这些人用自己陌生的意大利语交谈着。
‘他们不知道怎么截了咱们的路线,机场那边派了不少FBI把手,只要一降落,大家都得玩完。’
‘怎么办?这么关键的时刻老大还受了重伤!’
‘先安那几个炸.弹吧!老大说的。’
‘可是咱们上飞机前哪有炸.弹?这种东西,就算可以糊弄乘客,也骗不了那边的FBI!’其中一人明显情绪快崩溃了。
‘老大的伤需要包扎,等咱们过了欧洲界,就跳伞。我们也需要一些时间调整。’
‘md,到底是谁?!泄露了这么重要的情报!别让我找出来这个该死的内鬼!’
拉亚接触过一点儿简单的意大利语,虽然听的不真切,但通过他们的对话,还是大致地了解到他们目前的处境。
“现在播放一条紧急通知,飞机突然出现一位心血管疾病的乘客,客舱里有医生的话还请及时联系航长。”
“现在播放一条紧急通知,飞机突然出现一位心血管疾病的乘客,客舱里有医生的话还请及时联系航长。”
“······”
重要的消息反反复复地播放了好几遍,但因为现在所有的乘客都受制于人,没有人做声。
而且说是心血管疾病,但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病人?又或者是其他人?
谁都不想招惹上麻烦,纷纷保持沉默。
拉亚看了眼旁边的伯格,如果真是照这些人的说法,他们应该也是亡命之徒,不想惹事。
至于这些人,再过8个小时,他们就会自动消失在机舱里。
所有的乘客都会平安无事地降落。
前提是,这些人口中的老大能调养好身体,主动跳伞。
再这样没有人吱声,僵持之下,难保他们不会想出什么别的法子。或者狗急跳墙,做出什么冲动的举动?
拉亚拍了拍伯格的小脑袋瓜,微微一笑。
“坐在这里,等我好吗?”
“喂!你突然出声,跟旁边的人说什么?我说过别乱动的吧?!臭女表子,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是不是让你们老实点儿别动?!”将近两米的男人用冰冷的木仓口对准拉亚的太阳穴,换成英文骂骂咧咧道。
伯格死死地攥着拉亚的衣袖,不开口说话。
拉亚抬眸,道,“我是心脏内科的大夫,能带我去航长室吗?”
“······”伯格。
心脏内科?
男人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表示不信任。
拉亚指了指3点钟方向的行李架,“那边有个白色的包是我的,里面有我的医师资格证。你们要是不信,可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