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下,黑着脸离开。
“别忘了我刚才说的话,影斯。”月斯眼睫微抬,目色寡淡,“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这是命令。”
“你试试啊?小容儿但凡因为你少一根头发,我就敢让姐姐再消失一次。”
shadow放下狠话,表情偏执乖戾。
“把我逼急了,咱们大家谁都别想好过。小容儿是我的,你不要就闭上嘴巴,把以前的事情咽到肚子里面去,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我不会放过你们。”
“砰!”的一声,门被人重重地砸上。
书房里只剩下月斯一个人头疼,他无力扶额。
这个闲院是给他灌迷魂汤了吗?
如果早知道会是今天这样,他当初说什么也会跟那孩子把误会解释清楚。
shadow被说的心烦意乱,抱着他的猫,去楼下的后花园散散心。
他盘腿坐在摇椅上,望着夜幕下的漫天星辰,渐渐地陷入了回忆中。
那是他篡位失败后的事情了,姐姐眼瞎地帮月斯不说,姬儿对他也是视而不见。
他受了打击,就自暴自弃地去了好莱坞当起了小透明演员。
换张脸,换个身份什么的对他来说从来不是什么难事。
他只是不想再顶着任何和赤司家有关的身份,不想再和那群人有任何的联系。
在喝的烂醉如泥,流落街头,即将被警察第N次带到警察局过夜的时候,他被逼无奈,只能拨通助理的电话,准备让他来接自己这个shadow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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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
“嘟嘟…”
“嘟嘟……”
电话持续三分多钟没有人接通,女警花的耐心快被消磨殆尽,她准备直接将人拖走。
shadow小脸坨红,发丝凌乱,脖颈上还印着密密麻麻的玫红和青紫,一副惨遭人□□,落魄潦倒的小可怜模样。
他最后一遍拨通电话,想着tom这个蠢货要是再不接他老板的电话,明天回去就把他炒鱿鱼。
可能是他不想去警察局睡硬板床的怨念太过强烈,又或者tom这个聋子终于听见了他的威胁,电话嘟嘟几声过后,被接通了。
“喂,你好?”
不是tom,是一个陌生的,清冷的女声。
shadow也没时间觉得哪里不对了,道,“我是shadow的朋友,来接我,我喝多了,在克林顿大街的加比公园。”
“……”电话那头沉默着,许久都没有说出话。
“你是tom的女朋友?把电话给他!他不想干了是吧?这么半天都不接电话。shadow给他开这么高的工资是让他半夜睡觉的吗?”
被警察围堵的火一股脑儿的发泄出来,完全不像是个喝醉的人。
“……”对方似乎被他理直气壮的话语震慑到了,又是许久没有开口。
“先生,方便拍一张您周围的照片吗?我需要确认一下你的具体位置。”
女孩子的嗓音很温和,也很有安抚情绪的效果。
shadow委屈地搭耸下脑袋,“你进来找有警车的地方就是了。”
“我能问下你的名字吗?”
“你哪儿那么多的问题?”shadow拒不配合。
“呵呵。”女孩子轻轻一笑,笑声悦耳动听,“你这样不配合,让警察把你带走也没关系吗?”
“……”shadow。
tom眼睛是瞎了吗?找的这什么女朋友。
“海德。”
现实逼迫他不得不低头。
“海德先生什么职业?”女孩子得寸进尺。
“你做什么?!调查户口吗?!”shadow攥紧手机,严重不满。
“警察把你带走没关系吗?”灵魂发问。
“……”shadow一噎。
“演员。”颇有了几分咬牙切齿地答道。
“这样啊,那你喝醉酒露宿街头也是情有可原,只是为什么不打给自己的经纪人,反倒打给shadow的?”
“……”shadow。
这真是个好问题。
“因为我…没有经纪人?”
“为什么会是这种不确定的语气?”女孩子道。
“因为我喝多了。”shadow胡搅蛮缠。
这理由说出来自己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