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什么?” 师父迟疑了一下, “算了,你自己去问她吧,但我得提醒你,只要她不愿意,你切不可强求,明白了吗?” 我懵逼的点点头。 从引魂堂出来后,我先是给颜施婷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今天晚上不能吃饭的事儿,颜施婷很善解人意的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约定过几天等我伤势恢复一些再单独出来。 来到手机卖场,我买了一个新手机,补办了电话卡,重新开机后,便收到了一堆信息的轰炸,全部都是在十万大山期间颜施婷和师父发来的,其中还有几条云飞的信息。 唯一没有的就是许依依… 那件事情一直挂在我的心头,挥之不去,我深吸一口气走出卖场准备回家。 “林羽?”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我回过头,见是一个中年发福的男人,很是油腻。 “您是…” 我狐疑的看着他,客气的问道。 中年男人急忙跑过来,肥硕的肚子由于跑动变得一颤一颤的, “哎呀,还真是林先生,我叫郭桥,您不认识我,可我认识您,当初在天宇楼我可是见识过您的手段,连白宫南都被您制服了,您真是太厉害了!嘿嘿…” 郭桥憨笑着,许是把我的手当成摇铃了,一个劲儿的摇个不停。 我把还缠着绷带的手抽了出来,尴尬的笑了笑, “您过奖了,那什么,我还…” 话还没有说完,我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之前没有注意,直到这男人走到我面前我才看到他的面色有些不对劲,眼角充血,眼皮发黑,牙齿暗黄。 我下意识的翻过他的手看了一下手掌,嘴里忍不住啧啧道: “真是够倒霉…” 男人一愣,之前还嬉皮笑脸的表情骤然一变,再次抓住我的手低声道: “林先生,您…您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看他这样子,仿佛是知道自己有事儿,不过见他对我这么恭维,我也会不好意思什么都不说,于是道: “面色暗含污浊,你看看自己的手掌,地纹…奥,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生命线,线尾呈半月形,半月横穿生命线,也就是破心纹,破心纹之下双圆贯穿,也就是眼型纹…” “有这两种纹路存在,你这身体阳气损耗严重,怕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再加上你暗含污浊的面色,足以说明你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而且这东西还不是轻易能碰上的…” 郭桥嘴角一抽,一把把我拉到墙角,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四周,见四下无人后,怯声说道: “林先生,不瞒你说,前段时间我和我那些狐朋狗友闲着无聊玩儿了一个招灵游戏,结果就被那东西缠上了,我被这东西已经缠了快一个月了,实在是受不了了,我感觉用不了多长时间自己就得死了,您能帮帮我吗?钱不是问题!” “招灵游戏?!” 我吃惊道。 见他窃窃的点了点头,我抬起两只打着绷带的手,为难道: “不是不想帮你,也不是钱的问题,你看我这样,像是能帮你的吗?” “没关系,我可以等,说实在的我已经找了好多大师了,但那些杂碎不是神棍就是跳大神儿的,我实在是信不过呀,今天遇到您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您行行好就帮帮我吧,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说着,郭桥的眼圈竟然还泛了红,就在我左右为难之际,他突然抢走我的手机,给自己拨了一个号,然后硬是塞给我一张名片, “林先生,您先好好养身体,过几天握再去拜访您,就这么定了!” 说完,也不管我同不同意,转身晃动着肉墩墩的身子就跑了。 我无奈的笑了笑,拿起名片扫了一眼, “原来是做古董生意的,怪不得这么会说…” 我收好了名片,打车回到了家里,因为半个多月没打扫,所以家里目光所及之处都是沾了一层厚厚的灰,我把家打扫了一遍,给父亲上了三炷香,磕了三个响头。 然后从背包里拿出石砌神龛摆放在供桌的一旁, “巫贤爷冥镇千古,天宫帝福赐一方” “葬堂…” 我喃喃道。 这些字本来是挺不吉利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摆在父亲的遗照旁却是有一种很搭配的感觉,我摇了摇头不再胡思乱想。 回到屋子里,那张沾了不知是谁的血的床单还铺在床上,我凝视了片刻,心里顿时有些紧张,拿起手机找到许依依的电话拨了过去,电话还没几桶我就又挂断了。 “这种事儿怎么可能问的出口?万一误会了那岂不是丢人丢大了?” 我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把床单小心翼翼的收起来放进背包里… 一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晚上天色见黑,我打车来到了一条偏僻的小街,街道两边的门店大都已经关门,顺着小街走了没多远我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中药香… 几分钟后我停在了顾寒的中药店前,和以往一样,只有她的店还亮着灯,门也依旧没有锁。 我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走了进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衣,容貌俏丽的姑娘正坐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