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对孤关心则乱罢了。自处只有你与孤二人,孤也不避讳你,父皇疑心重,虽多有克制,但到底是帝王之心。凡事不在掌控之中,都要干预的。孤虽劝过,但终也要以顺为主。
你且起来,孤知你是担心然儿,孤只说一句,然儿断不会有事的。不说孤如何,便是父皇,疼然儿疼的叫皇嗣们多有嫉妒,父皇舍不得责罚她的。”
秦烈闻言方起身,顺着林承桓的意思坐下。林承桓打趣道:
“说句不该的,然儿跟在孤身边的日子,比跟你都长了,孤疼她不比你少。她自打出生起,这日后的命运便是定了的,孤也心疼她。你与孤亲如兄弟,就算无他,孤自然也会多疼然儿一些,更何况然而也算是孤看着长大的,孤怎能不知她的多方委屈。
只是父皇所想更为周密,容忍也多有限制罢了,你也无需担心。孤知你对此事多有愧疚,也不妨和你说,若是一个荷包一袋子饴糖便如此,那这宫里的人只怕要杀绝了。不过是父皇有意提点而已,你若真是心里过意不去,倒不如把承安带走。让他远离京中,他既不能袭爵,不如去军营中练上一练,又不要他立军功,去北境涨涨见识也是好的,男儿何必畏缩与京中,承安是个好孩子,应有他的一番作为。”
秦烈起身作揖道:
“臣谨遵殿下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