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宋命你他娘的这 狭窄的陡坡上在张鱼和白小白下来之后变得更加拥挤,尤其是张鱼那铁搭一般带着侵略意义的体型更是觉得危险。 “老鱼你就别他娘的抱怨了,我怎么知道 我没好气的说道,同时借着军用手电的光仔细打量着往下的石阶。 可只是看了两眼就觉得脊背发凉胳膊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只见这地悬山的山崖上被人硬生生开凿了一条向下的石阶,坡度陡的厉害绝对肉眼看上去就不止四十五度。 石阶上弥漫着浓重的雾气,像是阴气又像是水气,这让向下的石阶看上去就像是通往深渊地狱一般,因为地悬山上过于潮湿又是谷底所以石阶上阴暗湿漉漉的,尤其是长着厚厚的一层苔藓,光是看上去就是滑溜溜的,要是从这里摔下去毫不夸张的说就算他娘的想做DNA鉴定都难。 我试着站在石阶之上往下走,可实在滑的不行,山风又呼呼的往上吹,两条腿控制不住的抖个不停。 “宋命,这可不行,根本没法往下走。” 张鱼见状赶紧一把拉住我沉声说道,他的眼神都有些恐惧,毕竟这石梯之上压根就没有任何的抓手,万一掉下去就是万劫不复。 “草,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再上去吧?” 我皱起眉头说道,好在那根打了活结的绳子并没有被我们拽下来也算是给我们自己留了一条退路。 “他娘的反正这样走下去不行,谁也不知道这条石阶到底有多长,而且也不知道 张鱼压低声音说道,在空旷的地悬山上声音还是能被传播的很远,听上去就像是回音一样。 “老鱼宋命,要不咱一点点清理石阶上的苔藓往下走?” 白小白提出一种思路道。 我摇摇头否定道: “这行不通,咱们谁也不知道这条石阶到底有多长,一阶一劫清理的话还没等到地方,咱们带的食物也应该被消耗殆尽了。” 一时之间我们都陷入沉默,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我们打起退堂鼓准备原路返回的时候,突然上面的洞口就有了动静。 我们立即警觉起来,抄起家伙朝洞口的方向看去。 终于我们看清了洞口外面的是什么东西,只见二十多米上面的洞口就跟爬满了萤火虫一样,绿点一闪一闪的。 “狼,是狼!!!” 张鱼沉喝一声,手里复合弓搭起的箭就要射出去,我赶忙拦住他说道: “老鱼,先别动手,是徐三。” 果然随着我的话音一落,上面的洞口传下来那种若有若无的口琴声。 很快狼群开始不断往下跳,本来我还在想它们会不会摔死,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群狼就跟他娘的成精了一样不断借着地悬山的峭壁和同伴的后背不断跳跃,然后狼群一溜烟的从我们眼前的石阶奔走而下。 最终在我们愕然的目光注视下,足有一二百头狼径直下了地悬山的石阶,最后是戴着青铜面具的徐三顺着我们的登山绳潇洒的攀了下来。 等徐三在陡坡站稳将口琴收了起来,我还在死死的盯着上面的洞口。 “别看了,她走的和我们不是一条路。” 徐三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略带着戏谑的开口说道。 我有些尴尬道: “我可没怕,就是想看看雪姑娘这一次又藏在什么地方。” “嘿嘿,人家也没说是雪姑娘啊。” 张鱼笑着拆台道。 “去去去,你他娘哪边的。” 我没好气的踹了张鱼一脚骂道。 “既然雪姑娘不是走的这条路,那我们要不要原路返回?” 白小白这时看着徐三问道。 “不用,她走的那条路,你们走不通。” 巡山狗徐三倒是挺坦诚的说道。 “那这石阶狼下的去,俺们可下不去啊?” 张鱼看着被浓雾笼罩的石阶,刚刚下去的狼群已然没了踪影,但不时还能听到隐隐约约的狼嚎声,足以看出石阶之下通往的地方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深的多。 “如果你们观察的足够仔细就会发现石阶的右边有着矿车钢缆。” 巡山狗徐三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完这句话他好像就没了和我们交谈的心思。 “我在 徐三说完,轻飘飘的就从石阶上走了下去,看的我们目瞪口呆。 “卧槽,他这脚上不会穿的是钉子吧,咋他娘这么稳呢?” 张鱼有些不服气的说道,毕竟巡山狗和打喷子的素来是对头,现在被对头压一头自然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我则是黑着脸骂了一句道: “这狗日的徐三忒不会说话,什么叫有命 白小白苦笑道: “都在 我一听他娘的还真是这么个理,好端端的说什么 不过这时候我们也没太多时间追究徐三话里的不祥,而是照他说的在石阶右边找了找,果然很快就看到在地悬山裂缝之处有几条胳膊粗细的钢缆,一头被用手腕粗细的钢钉死死的固定在山体上,而另一头笔直向下钻,宛如一条黑色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