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妹无果,只能看着别人家的孩子娇娇的喊“哥哥~”
现在不一样了!
我虽然没有妹妹可是我的朋友有啊!
汝弟妹即我弟妹!!
“那是个什么样的男孩子呢?”塔克米表示在某天午后和弟妹讨论恋爱感情的话题是从他从小就在脑海中设想无数次的画面呀。
幸子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家伙在说什么傻话?之前来七辻屋时他不是见过贵志吗?怎么还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
塔克米完全无视幸子奇怪的表情,只是用一双蓝宝石一样的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她。
“……”幸子低下头,“是个非常温柔的男孩子。”
塔克米看着女生因为恋爱话题羞赧不自在怎么样的神情,笑容愈发大了,“你们之间谁是主动的那个?”
“…变态。”幸子把脸扭开。
塔克米摆出自己设想有小弟小妹恋爱后谈心场景,在脑海中预言过无数次的知心大哥神情,“不好意思了吗?”
“……”才波幸子不想说话。
“哎呀~”意大利男人谈起浪漫总是一套一套的,“喜欢一个人不仅需要从言语上说出来那要从行动上表达起来。”
浪漫之都的血脉似乎隐藏在他们骨子里一样“爱这种东西你只有说出来表现出来才能扔人更加直观的认识到呀。”
他一拍大腿,“主动靠近坦白自己的感情也不是什么坏事,你们亚洲人还是太含蓄!”
放在他们家乡,如果遇见自己的心上人,年轻的男女都会奋起直追,像自然动物界中鸟类对心爱的目标跳舞一样,直接、纯粹、且热烈。
“……”才波幸子把一沓包装纸丢在塔克米面前,“把包装盒对折好!”
“…知道了。”塔克米假装没看到才波幸子脸上的红晕一样结束话题。
要直接主动一点吗?
幸子垂下眼。
如果直接主动的话,夏目他会拒绝我吗?
虽然她勇敢的从洞穴走到阳光下,但是她知道在阳光下走上继续行走还是需要莫大的勇气的自己。
夏目喜欢…自己主动吗?
幸子心乱如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被幸平创真一句点醒的夏目贵志坐上电车赶在天黑前来到御石庄。
果然,就像他想的那样,人鱼小姐并没有给老婆婆自己的血液,只是给了她一瓶葡萄汁。
孤寂的人鱼一直以来都把小女孩当作陪伴。她想人类其实也可以做朋友的。就像这个小女孩一样,可爱而又温暖。
在那个下雨的夜晚,女孩跑到河边喊着恳求人鱼小姐给自己血液,人鱼眼神都冰冷了。人类不会和人鱼做朋友,为了报复小女孩,她给女孩假的人鱼血液——葡萄汁。
“太好了。”夏目贵志长舒一口气,刚才跳河中和人鱼打斗弄湿的衣物黏贴在他身上。
让老婆婆提心吊胆受怕了这么久的假设不存在,看着年迈的老人坐在地上掩面而泣的模样,夏目贵志也升起几分不忍。
归还人鱼小姐姓名后,天色已经完全黯淡,草草在老婆婆家烘干身上的衣物,生怕赶不上最后一班车的夏目匆匆告别老人家回到八原。
“别以为我总会帮你,夏目。”
回去的路上,三花胖猫伸爪抓住一片落叶后悠悠开口。“人类对于很多事都会无能为力,但你们总会忘记这一点。”
“说的也是。”茶发少年眉眼弯弯,“我会深刻体会到自己的无力…”
他抬眼远眺,正因为如此,才希望会陪在某人身边,会希望某人陪在自己身边。
比如那盏小灯,和永远在灯下等待自己的女孩。
夏目贵志眼神温柔的像第一缕阳光照在冰层融化的河流。
从他和才波幸子熟时开始,只要他出去,这里必须有一盏留下小小的夜灯等他。
在无尽的黑夜里,这盏明亮却很温暖的夜灯,是游子心安的停泊处,是人类见识过妖怪的羁绊不可结缘后依然能够回来的地方。
幸子就站在那盏灯下面,手背在身后,在地上踢着石子。
注意到归来的茶发少年时,她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夏目贵志看着那头火焰一样的红发凑近。
他很难描述清楚这种感觉,明明就是一句简单的你回来了,但是他的心跳雀跃欢喜。
仿佛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有人在一个地方等着他。
“解决完事情了?”幸子看着夏目贵志。
他抬眼时眉目灼灼,柔的像一汪春水。
于是幸子笑了起来,明明是同样的红发金眸,但她笑起来的模样和幸平创真完全是两种感觉。
夏目贵志想:这样的笑容,哪怕是在无尽的时光长河里也不会再出现第二次了。
幸子不再像以前一样追问关于妖怪的事情。
如果夏目贵志愿意告诉自己,她很乐意倾听,如果他不愿意,那也是夏目贵志的自由。
就像是普通人类强行追逐不属于自己的超自然力量,结局最后也只是一场破幻。
人类和妖怪本身就是不可结缘的存在,昙花一现,但是接触时发生的点点滴滴却永远成为彼此的回忆。
对于妖怪来说人类的寿命实在太短,对于人类来说妖怪的实在难以想象,相遇和分别实在太短,短得让人悲伤。
才波幸子是接受不了这种悲伤的,她已经体验过无论如何接近,去触碰世界都得不会回应的经历,因而每次面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