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车就停在那边。
“好,麻烦您了。”
对方却只是苦笑:“可能我才该说这话,麻烦你好好开解一下她。”
沈意疏打电话来时只说想晚上一起吃个饭,没说别的,虽然郑泽运也能猜到在这个特殊时间点上提出见面应该是有什么事,但经纪人的反应无疑佐证了比他猜测中更糟糕的情况。
心下一沉,带着不好的预感郑泽运推开了门,沈意疏正坐在榻榻米上烤肉,见他来了,抬头勉强微笑道:“不知道吃什么就选了烤肉,稍微吃一点明天多做一些运动就能消耗掉了。”
“好。”他也坐下来,拿了夹子和剪刀帮忙剪烤好的五花肉,“在放送局遇上了不好相处的人吗?你看起来有些累。”
既然郑泽运主动干起活,沈意疏便放下夹子,坦然回答:“和一位cody发生了点矛盾……也许是冲突?她给我扎了一个很紧的马尾,我觉得不舒服于是弄了一下,但她认为我在质疑她的专业性,就冲我发了火。”
“这样的话,那让你们公司换一个cody?”郑泽运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沈意疏的表情,提议道。
沈意疏摇头:“不用了,可能那位也不想再和我合作了。我也说不清楚那时在想什么,反问她我对姐姐你犯了什么罪要被这样对待,然后就爬上了窗台……或许是,报复?”
夹子和剪刀齐齐落到烤架上,发出当啷的声响,郑泽运呼吸一滞:“你说,爬上了窗台?”
“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睫毛再也无法承受越积越多的眼泪,沈意疏捂着脸,声音颤抖,“我……我根本就没有变好,一点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