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不了原状。
沈昌珉本想听听看沈意疏能说出点什么有杀伤力的话,却没想到她喝了酒中途掉线的可能大幅上升,“不会输的尤菲大人”听上去倒像是在自吹自擂了。
“既然你已经挑明了,那我也得回应才是。”他凑上前去,拉近两个人的距离,接住她的目光,“我很喜欢你,不论你是否与我怀着同样的心情,我都决定从这一刻开始夺取你的自我。”
犹如榫卯严丝合缝卡在一起的精确感,比起告白更像战书的话语让沈意疏有了“果然他这个样子才对”的感觉。她弯起嘴角,露出珍珠一般的齿列,手伸过去,沈昌珉以为她要搭住自己的肩膀,但实际上却已越了过去,绕到了后颈。不等他说什么,她的手指已经勾住了他戴在颈上的项链,猛地收紧,坠子同喉结相抵压陷下去三分扼着呼吸口,他听见她鼻腔里溢出的轻笑,还有回敬他的挑衅:
“那很好,我也想再尝试一次,摸清楚那条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渡给他人的自我防线。”
银色柔瀑随即压过来,醺醉的柔软的气息,悉数刻印在他的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