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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药(2 / 3)

将药捡起来,时煜夺过去打开,“你嫂嫂手脚不知轻重,当哥哥的给你上药。”

时璋笑着看他:“那就多谢我亲爱的哥哥了。”

“不用谢,应该是我谢你,若非是你及时赶到,瑛娘恐怕遭歹人迫害。只是,昨日你为何会赶到的那样及时?”时煜的眼神表现出前所未有的犀利。

时璋浅笑着握住时煜用来刮药膏的玉片:“哥,轻点。”

瑛娘见状:“要不还是我来吧,你手脚太重了。”

时煜手脚放轻了些。

时璋看着满是担忧的瑛娘说:“昨日我不放心母亲和嫂嫂两人去观音庙祈福,所以跟了去。”

时煜上完药起身,搂着瑛娘往外走:“那你好好休养。”

瑛娘本以为时煜会生气,正想着与他解释刚刚的事,可时煜比她看起来的还要好。

他并没有质问她何为上药,而且在关心她的安全:“瑛娘,时璋生下来就是个怪胎,我是担心你跟他走得太近了,容易被他伤害。我知道这次他虽然舍命救下你,你心里对他必定感恩,可我还是要劝你一句,不要同他走太近了。”

“好,我知道,但我觉得,时璋他也不是个坏人。”

“瑛娘!”他扶住她双肩,“你对别的男人太好,我会吃味的!”

瑛娘霎时叫他说红了脸。

“听到了吗?”他笑着用手温柔的刮她的鼻梁骨。

“好!”她一脸甜蜜的靠近男人怀里,“你安心读书,我会好好当你的时大少奶奶的,不让你操心。”

“真乖!”

-

出了山匪那样的大事,瑛娘想要去报官抓人,她清楚的记得那些山匪的长相,应该能画出来。

可是时母听到却不允。

瑛娘不解:“为何母亲?”

时母不敢看她:“你那日叫那群山匪给掳走了近一炷香的时间。要是去报官抓人,那我们时家以后在清河可怎么过?岂非让人笑话!”

“可是母亲知道那群山匪他们并没有碰我啊!时璋可以作证,是他及时赶到救了我!”

“不行!绝对不行!时家的面子比什么都重要!绝对不能去报官!”

而时煜的意见也是不报官,为了她在清河的声誉着想,报官是最不明智的举动。

可是如果不报官,那她不是白叫人绑了?正是因为所有女孩都抱着这样的心态,所以目前为止,都没有人画出那群歹人的样貌。

瑛娘还是想将那群匪徒的样貌给画出来,到时候用什么样的借口送往官府另说,这样也可以避免不少女孩遭遇匪徒之手。

她坐在汀兰院的院子里,凭借着记忆描绘人脸,首先便是刀极具个人特色长相的刀疤,还有同他一伙帮她的那些小弟,长相她也你记得清楚。

多福凑过来看:“小姐这是在画什么呢?”

“我在画那日那些劫匪的长相,只不过当时太害怕,有些特征记不清楚了。”她看着不太好下笔的五官陷入愁思。

“小姐去问问老夫人?”多福建议道,“老夫人不是也见过吗?”

“母亲自回来后,就不愿再提起那件事,我不想惹她伤心。”瑛娘忽然想起点什么,“还有一个人!”

“谁?”

“时璋!”

他那日将她从山匪手里救下,自然也是见过那群人的长相,她去问他不就好了吗?

在发生劫匪的事后,时母就不再提送他离开的事,时璋一直住在景兰院,院子格外冷清萧索。

瑛娘去时瞧见他正坐在荷塘边的亭子里喂鱼,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宽大的中衣,隐约还能瞧见他腰上包扎的伤口痕迹,从远处看这气质与时煜完全不一样,一个是如皓月般皎洁温润,一个似松柏般挺拔孤傲。

时家的人都说时璋性子古怪,性格总是阴晴不定,让人摸不着头脑,起初她也觉得是,可后来联系他的经历一想,他应该是没有接受过什么教育,所以情感缺失,甚至很多事情不太懂规矩,就像之前好几次对她说了不该说的话。

她倒是觉得做嫂嫂的应该对他多一点呵护才是。

时璋瞧见水里的倒影,漆黑的眸子有了些光。

瑛娘走到他身后:“你身上的伤可有好些了?”

“嫂嫂?”他看过来,示意她坐,“嫂嫂怎么有空过来看我?”

她视线凝着他身上的伤。

时璋作势摸了摸:“每次自己上药时还是会隐约作痛。”

“景兰院的丫鬟婆子不听使唤?”瑛娘倒是不怀疑他骗人,只觉得府里的见风使舵,知道时璋不受家里待见,所以对他如此。她气,“我改日给你调些好的过来。”

如今家里由她管,她倒是有这个权利的。

时璋看着她浅笑:“旁人知我是瘟神转世,躲都来不及,我还是不要祸害他们了。嫂嫂肯来看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其实我今日过来,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她说。

时璋披了件外袍,坐在石墩上给她沏茶:“嫂嫂有事尽管吩咐。”

“上次你从那群山匪手里救下我时的情景还记得么?”

时璋握着茶杯的手一愣,他将茶水递到她面前,瑛娘清澈的眸子直直看着他,他牵动唇角:“我找来时见嫂嫂衣衫不整的躺在山匪身下,那山匪的手正伸向嫂嫂的……”

“打住!”她侧过身,红了耳,“我不是问你这个!”

“那嫂嫂想问什么?”他就是故意逗她的,想看她脸红,毕竟要想让她流露出这种表情,也就只能在床榻上的时候,只可惜他身上有伤,怕叫她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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