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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过往(2 / 3)

的天花板。

随后她才想起到底发生了什么,腹部却还在隐隐作痛,她开始焦急地寻找自己刚出生不久的孩子,她甚至还不知道宝宝的性别。

她只知道自己生产时疼到昏迷过去了,好像流了很多血,身体都变得无比乏力。

其中一个女护士来换吊瓶了,她的动作很娴熟,身穿着粉白相间的紧身护士服。

她的面色看起来和善,看起来是个刚大学毕业没多久的实习护士。

她紧紧抓住护士的衣角,询问她刚出生不久的宝宝在哪里,是不是在保育箱里。

她看起来很担心,生怕生出来的宝宝有什么问题,可是护士却面露难色,似乎不敢告诉她真相。

“宝宝……宝宝……是不是已经……”

她深陷的眼窝里出现泪珠,忽然她瘦弱的脊背猛然抽搐起来,她胳膊垫着枕头,泪水顺着指缝无声地流下。

在得到护士的答案后,她又开始呜咽,并试图用手掩盖住她的痛苦,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

要不是她没能醒过来为宝宝拼一把……也不会……她心痛如绞,可却又无可奈何。

许久,她独自坐在窗前,双眼无神地凝视着前方,眼睛已经哭肿了,泪还在流着。

她双唇紧闭,任凭眼泪肆无忌惮地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病房里寂静得可怕,她已经知道生产时大出血被切除子宫,这辈子都不能再生育了。

她被转到普通病房后,寂静的房间里多了一丝生气。隔壁床的一个产妇正抱着双胞胎儿子,产妇的老公在旁边帮她收拾行李。

“妈妈生了,是两个弟弟,好可爱啊。”

外套粉色锦缎外套的小女孩大声地说道,喜悦溢于言表。小女孩也开始帮着妈妈收拾行李。

她看着眼前这温馨美好的一幕,心里不由得有些落寞,这些天里没有人来探望过她。

她没有亲人,也没有爱人了,也没有失去了宝宝,她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受。

那个男人没有再出现,或许他得知这个消息后,彻底抛弃了再无价值的她。

她拿到了宝宝的死亡证明,带着这个她出院了,她搬家了,换到另个小城市里生活。

她没有钱,她也没有收到那所谓的赡养金,毕竟宝宝一出生就死了,她也能理解。

没有文凭学历的她最初在店里里洗碗碟,干着最脏最累的活儿。后来招满工,又把她给开除了。

交不起房租的她差点被赶出去,她离开了邹斐就好像什么都做不了,深感自己的无力。

她想再次尝试爱情。

但因为腹部那道丑陋的妊娠纹,短期之内她并没有找到合适的伴侣。

最后她决定去酒吧里做服务员,那天她照行给包厢里的客人送去酒茶,一进门就被里面扑面而来的烟气熏得咳嗽。

那花红柳绿的酒,嘈杂震耳的音乐,疯狂而痴迷的舞蹈,装扮艳丽的女人在中央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纤细的腰部和臀部。

她显得跟这里格格不入。

她身着着老板要求的性感女仆装,勾勒出曼妙的曲线,她能感受到沙发上男人们虎视眈眈的目光。

“哟,这个小妞长得不错啊。”

“昊哥,我打赌她肯定是个处。”

听着男人们哄笑的声音,伴随着绚烂的灯光直射。

她假笑的表情立刻僵硬无比,顿时变得满脸涨红,心里像浇了一瓢油似的。

她深呼吸尽力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愤怒,她知道自己不能惹事,她不能丢掉这份工作,她要坚持下去……

“看着怎么有点面熟。”

“哦!想起来了……那不是邹大总裁的前女友吗。”

其中一个小混混突然想起来,本来对她毫无兴趣的少爷突然来了兴致。

“她真是邹斐前女友?”

因为邹斐是他的死对头。

“过来。”自称昊哥的男人强势地命令道,他的嗓音发寒,这让她不敢违抗。

他轻轻挑起面前女人的下巴,咧嘴一笑,确认过她的模样后,那一抹笑意在唇角勉强浮现。

“喝。”

他拿起桌上呈着不明液体的酒杯递给她,昏暗的灯光下,她迷离的眼光带着些许彷徨。

她知道自己喝下去后会是怎样的下场,她假意答应,小心翼翼地接过酒杯。

在所有人都以为她要喝下去的时候,她猛的摔碎了酒杯,然后惊慌失措地向出口处逃跑。

几个小弟见情况不妙,赶忙堵住出口。

“贱女人,不过就是被他邹斐玩过的烂货。”

昊哥破口大骂道,他的怒火一下子冲到了天灵盖,毕竟没有女人敢拒绝他肖少,这女人竟然如此倔强不识好歹。

神态绝望之中她像掉进了没底的深潭之中万念俱灰,她只能紧闭双眼,像濒死的鱼儿般坠入无尽的冰冷与黑暗。

“住手。”一个看起来有些消瘦的男人挡在她的身前,他的模样看起来很平庸。

但五官也很算端正,有一股清秀之气。身穿着白色的衬衫,露出有些黝黑的皮肤。

“你这个怂包还想英雄救美啊?哈哈哈——”

嘈杂的酒吧里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男人的眼神依旧坚定,如同钢铁般。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几个男警察破门而入……阻止了这场荒谬的闹剧。

“真是谢谢你,先生,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她发出细如蚊呐的声音,颤抖的声音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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