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德道一脸错愕:“丁松,你……你怎么能这样污蔑本府尹?本府尹理解你的苦衷,但你也不能像是疯狗一般,乱咬人啊。” “第一,本府尹和解解元从无交集,而且一个远在京城,一个身在金陵,连面都没见过,解解元会送我墨宝吗?” 丁松大急:“贾德道,你……你胡说……” 贾德道又道:“还有,你藏有解解元的墨宝,也是在情理之中啊,解解元曾在妙语书斋读书,也算是妙语书斋的才子,你身为妙语书斋的院长,定然是与解解元有些交集。解解元为了感念丁院长的恩情,送给丁院长一份墨宝,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啊。这合情合理。” 众人听了贾德道的话,俱都相信。 毕竟,从未听说贾德道和解解元有交情。 但是,解解元在妙语书斋读过书,这事是板上钉钉的。 丁松和解解元也算是有“师生之谊。” 解解元送给丁松一副墨宝,属实正常。 丁松有口难辩。 贾德道唉声叹气:“本府尹就不明白了,明明是解解元送给丁院长的墨宝,丁院长为何死不承认,却要赖在本府尹的头上?本府尹哪里得罪你了吗?” “丁松啊丁松,没想到,你竟然心如蛇蝎,污蔑本府尹,我……我非常难过……” 说话间,眼圈红红的,竟似委屈到要哭的样子。 丁松看着贾德道红彤彤的眼圈,惊诧错愕,忍不住大声痛骂:“你……你……贾德道,你果然假仁假义,我今日才看穿了你的真面目,你……你才是最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