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肯让我动刀啊。这么多年,没有一人愿意让我动刀。即便是垂危之人,宁愿去死,也不想让我给他开瓢。” “因为,他们觉得,头颅乃是六阳之首,藏着阳魄,开瓢也是死,不开瓢也是死,何必开瓢亵渎神灵呢?” 他又拉着燕七,指着院子里那些动物的头骨:“看到了吗,我逼的没办法,只能以动物的头骨做实验,这么多年,也杀生无数,罪过,罪过啊。” 燕七微微一笑:“华老莫急,不就是找个病人开瓢吗?这事简单,我已经为华老物色好了人选。” 华无病大喜:“谁?” 燕七道:“苏州织造——彭然。” “竟然是彭然。”华无病一愣。 燕七道:“华老还记得彭然?” 华无病颇为自信:“当然记得!十年之前,我就给他看过病。他的太阳穴上生了血瘤,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