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夫。” 被王仆射好一通羞辱,龚发建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曾经,杨丞相要分派任务,王仆射想要建功,但是,却被他给截糊了。 原本以为是个美差,没想到砸在自己手里了。 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好难过。 王仆射看着龚发建如此凄惨,心里格外高兴,脸上却很不屑:“快不快跟我走,尚书省的人都齐了,就差你了,还磨磨蹭蹭的干什么?不害怕杨丞相拿你治罪吗?告诉你,现在杨丞相的火气很大,你若不乖乖的,小心杨丞相拿你开刀。” “不要!” 龚发建急了,慌不择路,往轿子里面跑,却又被熏了出来。不能坐轿子,又不会骑马,只好一路小跑,往尚书省跑去,累得呼哧呼哧的。 王书令一脸唾弃:“还不把你那一脸大鼻涕收拾干净,真是恶心死了,你这样子进了尚书省,还不得被当流寇给赶出来?” …… 龚发建气喘吁吁跑进尚书省。 不敢去大厅,跑去水房,也顾不得井水冰冷,胡乱洗了几把脸,将鼻涕洗掉,一路小跑,气喘吁吁跑进大厅。 进了大厅,龚发建伸出舌头,呼哧呼哧喘气,像是落魄的狗。 满屋子的官员。 尚书省的官员全部到齐,就差龚发建了。 他一抬头,左侧一人,正朝着他微笑。 “燕七!” 那笑容,让龚发建脊背发寒。 龚发建指向燕七:“你竟然敢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