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你凭什么开会?谁让你开会了?我让你开会了吗?” 燕七淡然一笑:“你是工部侍郎,我也是工部侍郎,大家都是工部侍郎,我开会,为什么要得到你的允许?你算老几呀,凭什么管着我?谁给你的权利?” 蒋东渠被燕七问蒙了,支支吾吾:“夏尚书以前交代了,他若不在,工部的事情,由我全权负责,我管着你,有何不妥?” “此言差矣!” 燕七可不是好糊弄的:“夏尚书的原话是,他若不在,由工部侍郎负责!你是工部侍郎,自然要负责工部的一切事物。” “但现在呢?我也是工部侍郎。所以按照夏尚书的意思,应该是我们两位工部侍郎一起负责工部事物,我这么理解,有错吗?” “你……” 蒋东渠直翻白眼,却又没办法曲解燕七的话。 燕七当即下了逐客令:“蒋侍郎,我在开会,你要是愿意听呢,就在这听一听,学些有用的东西,丰富你的学识,充实你的大脑。当然,座位是没有了,你只能站着旁听。” “但是,你若是不愿意听,那就请出门左拐,走好,不送。” 蒋东渠好没面子。 座位也没有。 还要站着旁听? 当我这个工部侍郎是给人端茶倒水的小厮吗? 燕七这厮,真是太欺负人了。 蒋东渠气的不行,转身就要走。 可是,走到门口,又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