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朴太闲道:“为何?” 燕七道:“瓷器会碰瓦罐吗?” 朴太闲眼前一亮:“我大约懂了。” 燕七详细解释:“其一,车贤基虽然愤怒,但明显是个理智之人,发疯这一点,不过是装出来吓唬人的。” “其二,只要车贤基没有真的失去理智,他就不会与咱们拼个鱼死网破,毕竟,车贤基自认是精美瓷器,而车贤重不过是个破烂瓦罐。” “说句大白话,车贤基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兵粮有兵粮,人家可以和咱们慢慢玩,机会多的是,又岂能在今天冒风险?” 涛神道:“大人说的极对!我观车贤基攻城,虽然湍急,但已经是强弩之末,强装声势而已。相信不出六个时辰,自然会鸣金收兵。” 朴太闲蹙眉:“大人,我还有一事不懂。” 燕七道:“你难道化身为十万个为什么了?” 朴太闲尴尬一笑,刨根问底:“大人,既然车贤基明知自己是瓷器,为何还要拼命攻城?直接撤退不好吗?” 燕七摇摇头:“三个字足以言明。” “大人请讲。” “输不起。” 朴太闲想了半天,依然不解:“大人,‘输不起’三字如何解释?” 燕七道:“车贤基兵力数倍于车贤重,装备精良,粮草充足,而且,还有德川滕刚相助,可谓天时地利人和。可是,若是在这么大的优势局面下,不仅没有战胜,反而损失惨重,甚至于兵败遁走,这会产生什么影响?” “后果便是:所有人都会认为车贤基是个无能之辈,没有才华,没有能力,更没有成事的运气,这对车贤基的名誉十分不利。” “尤其是最后一点,没有运气,对于争夺国主之位的车贤基来说,最为重要。” 朴太闲蹙眉:“运气?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