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全了我们去吃饭。”暖小心高兴地率先向别墅走去。
暖小心是高兴了,后面的三个人就不那么想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在对方的眼中都看见了厌恶,吴凡和李安还好,没有什么嫌恶,但看向陆镜的眼神就都不怎么友好。
陆镜自然感觉到不怀善意的目光,不过这些在他眼中算不得什么,这些年混迹商场,对他心怀恶意的人多了,吴凡和李安显然段位还不够,再说两人有什么资格烦他,一个占据了她整个的童年,一个充满了她整个少年,他没对他们动手就已经很客气了。
“快走啊。”暖小心走了一段,回头看三人还站在那,挥了挥手喊了一声。
“好,”三人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消失殆尽,换上温文的笑容,看暖小心转了过去,彼此又都横了一眼跟了上去。
转过去的暖小心,看着走的轻快,却轻轻地叹了口气,还有的磨。
进去的时候王妈早就把饭准备好了,红酒也早早醒在了一旁,四个人落座,暖小心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笑的花一样,开心的不得了,这样的暖小心三人谁都没见过,不过他们都觉得她开心就好,至于厌恶的人,一顿饭而已,忍忍也就过去了。
看吴凡和陆镜一副忍忍就过去的态度,李安渐渐品出了不一样的味道,不会这两个人不知道这个是家宴吧,按照暖小心的说法,陆镜可是要叫吴凡大哥的,想到这李安突然觉得要有好戏看了。
李安不易觉察的坏笑吴凡没注意到,陆镜注意到了,他皱了下眉头,饭店的事他不知道,自然也就不知道这是家宴,只当李安又抽风了。
暖小心拒绝了陈管家的帮忙,亲自把四个酒杯倒满,她并没有立刻拿起酒杯,看着吴凡问道,“吴凡哥哥,在你心里我是什么?”
吴凡楞了一下,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老实的说到,“亲人,我吴凡的亲妹子,即使师傅师娘不再,以后我也会好好照顾你的。”
暖小心满意的点了点头,“陆镜你呢?”
陆镜听暖小心问无吴凡的时候,突然意识到有点不对劲,接着迅速看向李安,看着他对自己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这让一向镇定的他有了一丝皲裂,这什么事啊,他可以直接离去吗,但看暖小心这么高兴,他又不舍得破坏这个气氛,“你当然是我陆镜的亲妹子。”说完看了眼吴凡,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屑。
看的出来陆镜不是很自愿,暖小心只能在心里说句对不起了,“李安。”这些人就得趁他们不备,来把狠的,如果给了他们机会,在想凑到一起就难了。
“我这里你还用问,好多年前我不是就把你定下来了么,不过这么多年你就叫过我一声哥。”李安说的有点委屈。
听完三个人的回答,暖小心看着他们三个笑了笑,笑容中带着那么一点小幸福,不过很快她就耐住,略带落寞的说道,“没有了外公外婆,我也就没有了家,再也不会有人等我,问我吃没吃好,穿没穿暖,这些年我一直没有回来,就是回来也没有意义,反倒更伤心,不过现在好了,以后有了你们,我又有家了。”
暖小心的打算他们已经很清楚,这要是问他们意见,绝对不会接受,不过现在反倒说不出来了,看到三个人不再说话,暖小心就知道今天这个事是成了,今虽然是有点强迫,她可以和他们每一个人分开相处,但他们是她在意的人,更想可以真的作为家人,而且可以共赢共利的事,何必要两败俱伤呢。
既然你们都不反对,那以后我们就是兄妹了,“大哥,二哥,三哥。”
看暖小心举杯,李安也举起酒杯,他是不喜欢陆镜,但反正以后也不会经常见面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暖小心高兴他就没有什么问题,另外两个就不这么想了,特别是吴凡,师傅就讨厌陆家,连带着他也觉得离陆家越远越好。
看俩人都不动,暖小心收起酒杯,“你们不愿意么?”她问的小心翼翼。
“没有。”陆镜拿起酒杯,这么多年看着她在困苦中挣扎辗转难得展颜,而且他似乎也知道暖小心的想法,心里更是热热的,吴凡在建筑设计上是个难得的天才,虽然这些年消失匿迹,但并不影响他是建筑界里最新锐的建筑家,陆氏新的购物广场正在筹建,如果能有吴凡的加入,那将是如虎添翼。
暖小心再看向吴凡的时候,他没有丝毫抗拒的举起酒杯,吴凡的举动让暖小心心疼也感激,看着带着温柔笑意的他,恍惚间暖小心似乎看见了外公冷军,就坐在那慈爱的看着她,眼泪滑落眼角落在桌子上,也狠狠砸在三个人的心间。
李安率先举起了酒杯,“大哥,”停了一下,还是叫了声,“二哥。”他其实一点也不想和陆镜有牵扯,俩个人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但他更不想看暖小心难过,既然这是她希望的,只不过是个称呼而已。
陆镜听到他的叫声有点意外,他调查过李安,自然知道李安的脾气秉性,加上李安对自己的看不上一向表现在脸上,没想到今天却肯为暖暖坐到如此,既然李安都这样了,自己也不能差他太多。
“大哥。”
“三弟。”
吴凡还算镇定,李安听到他一声三弟 手一滑酒差点没撒了,这都算什么事啊,有点刘关张桃园三结义的感觉。
最艰难的过去,后面就顺利很多,吃饭的气氛不算热烈,不过也没有冷场,开始是暖小心谈起自己在国外求学的生活,后来李安加了进来,说起暖小心的高中生活,说到以前高中时代一起做的傻事,四个人笑个不停,再后来吴凡说起她小的时候,可爱又调皮,再后来陆镜说起姥姥病重的时候的艰辛。
三个男人看着已经成长成大姑娘的暖小心,彼此才发现每个人都曾经是她生命的参与者,同时又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