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清歌挣扎的力度很大,但奈何屋里人都对她恨得要命,别说只是拿筋膜枪给她按摩,就算武问月学容嬷嬷拿银针扎她全身,黄天萱和徐曼凝最多说一句;‘你看着点,别扎到我们’。 “哦呵呵呵~” 武问月看着在床上不断挣扎地赵清歌,笑容愈发放肆,待靠近了,便将枪头迫不及待地对准赵清歌的腿部后侧肌群和臀部的连接处…… “啊…疼!武问月!!” 这强烈的肉体感受让一向恬淡静默,情绪波动很少外显的赵清歌绷不住了,她像条上岸的鲤鱼一样不断扑腾扑腾,猛吸冷气,头死死地埋在按摩床的枕洞上,哪怕极力控制不想让自己发出失态的惨叫,却也偶尔克制不住呻吟出声:“不行,轻点!!” 徐曼凝整个人压着赵清歌的背部,嫌弃地呸了一下:“轻点?台词叫的很熟练啊?这段时间你是不是经常跟李培风说?是不是?!” “……” 武问月紧咬银牙,握着枪的力度更大了,硬生生往赵清歌的屁股上怼。 “没有!” 赵清歌疼的身体抽搐扭曲,凭借本能下意识躲闪,两个小腿屈膝还试图击打掉武问月手中的工具。 “什么没有?”徐曼凝快步到了床下侧,双手压住赵清歌的小腿,目露凶光:“你俩肯定做了!李培风那个畜生怎么可能放过你……赵清歌,你枉为人师!月月,加大力度!” 说着说着,徐曼凝怒火攻心…… “真没有!” 赵清歌喘着粗气:“我没让他碰,你以为我像你们那么不要…那么随便?!” 武问月脸色稍缓,但手上依旧不停:“都到这个地步了,老赵你还敢骂人?” “整她!” “最高档位了!” 武问月将筋膜枪震动幅度加到最大,一边行刑,一边逼问:“说,你错没错?” “我…你,你们别逼我!!!” 赵清歌疼的满头均是香汗,却仍保持着冷静,趁黄天萱一个不差,试图用力坐起身…… “继续趴着吧你!” 黄天萱使出吃奶的劲儿,俏脸憋的通红,又给老赵按下去了,这才开心地笑道:“现在你知道我们刚才为什么看着你练了吧?因为这才是我们锻炼的时间。” “卑鄙!” “谁卑鄙,最卑鄙的明明是你好不好?” “我问你话呢,你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 “没有?月月!” “来了,你也上手,按她的股四头肌,就是膝盖上面的斜侧方,对……握拳用指关节按,那样最疼。” 这下子是彻底的1V3了! “唔……” 赵清歌张嘴咬住了按摩床的皮垫,紧闭着双眼脸色微红,额头散落出几缕凌乱的发丝,表情坚毅又透着一股脆弱的凄楚,就那么硬生生地受着,大有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意思。 徐曼凝还不解气,一把抢过武问月手中的筋膜枪,对着赵清歌浑圆的屁股一阵猛攻,嘴里念念有词:“想做正宫是吧?想做我们老大是吧?梦里让你欺负,现实里还能让你把我们欺负了?!” 赵清歌连连呻吟都断断续续的了,咬着皮垫鼻翼微动,一滴一滴的汗水不断从额头滑落脸颊又掉到床上。 距离最近的黄天萱见到了她这幅模样,突生一股同病相怜的情绪,幽幽轻叹一声:“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如此想着,手上力道却没减弱,甚至还加大了些。 “这就是你跟我们抢男人,却又不遵守承诺私自耍手段的代价!” “唔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