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子,让羽青姑娘入武库,应该也不算什么过分的事吧……
鬼宗的踪迹十分隐秘,从碎星宫灭门后再次消匿。但是安宁镇上,羽青已然现了踪迹。他们必然会卷土重来,似是忌惮于紫月门,才又如此沉寂。
此去东邱还有些时日,他还需更加注意她的安全。
另一个房间内,季雨霏听完鸢儿的禀报,恨恨的扯着手里的绢子。
“拉拉扯扯,我早就看她别有所图。我入不了紫月门,想必就有她的原因!”
“可是小姐,我听闻此前,紫月青主跟她也并不算相熟。”
“你懂什么!我看她有的是狐媚的本事。青主从不喜别人近身,偏偏对她破例。说不准,青主就喜欢她那种乡野粗鄙,清苦弱质的可怜模样……”
“其实,小姐,我们也不必一定去紫月门吧,以我们与景泰门的关系,去了,也不会受委屈的。”
“不!我不要!”季雨霏突然狠狠的攥住了手里的帕子,眼里闪过一丝不甘,继而说道,“他是我最后的希望了。”
“小姐……”鸢儿还有些不明所以。
“出去!滚出去!”季雨霏突然有些急躁,一改她往日端庄大方的模样,冲着鸢儿喊道。鸢儿年纪小,突然见季雨霏这么喊她,心里有点委屈,撇了撇嘴就退了出去。
“什么临终托孤,我不过是我爹豢养的金丝雀,一枚联络攀附景泰门的棋子。什么世叔,满脑子装的都是些肮脏不堪,男盗女娼。可怜?谁更可怜?”
季雨霏暗暗想着,脑子里突然想起几年前的一个雨夜,她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四肢无力,那个老男人呲着满嘴的黄牙笑着,肮脏的手碰过了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可是任凭她喊哑了嗓子,她爹都没有出现。当她抱着破碎的衣衫缩在床里,那个所谓的“世叔”说,“再过几年,你大一些,我就带你回景泰门。”那个时候,她仅仅只有十四岁啊!每每想起,她就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令人作呕。
从那时起,她恨透了碎星宫的每个人。
季成身死,她一点都不难过,她手执着冲着那些蒙面的恶鬼。当她感到绝望的时候,是那个宛若神明的人从天而降,一把飞刃结果了面前的几个鬼魑。
季雨霏呆呆的看着翩然而立的紫月寒,她没听见他在说什么,可是她却知道,这个人就是她的全部希望了。
只要能摆脱那个屈辱的身份和过去,让她做什么她都甘愿。可是,他的眼里,为什么就不能给自己留一丝一毫的位置?真的是因为那个沈青吗?
“他是我最后的希望了。”季雨霏嘴里碎碎念的又重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