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明显的地方,又偷偷用了点小术法变了些有模有样的鸟雀,还跟厨房的孙嫂子商量了许多江南名吃的式样……
待一切都安排妥当,她抬头看着一派祥和的模样,禁不住开心了许多。
想想好像有三日没有正经跟紫月寒说过话了,她想了下,就收拾了下,先去到了郎之涣待的药房。
自从紫月寒扛过了七重解药,郎之涣就总想走,但是禁不住羽青的软磨硬泡,又迟迟待了这近十日。
药房里静悄悄的,连一贯的药味都显得冰冰凉凉。
郎之涣瞪着双眼躺在一把躺椅内,一动不动的望着房顶,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羽青吓了一跳,忙的跑过来,叫了两声“前辈”,郎之涣也没有动弹。
羽青哆哆嗦嗦的伸手去探他的鼻息时,郎之涣嘴里哼了一句“没死呢。”
“哎呀,前辈,您这是作甚?吓死我了!”羽青不明所以,缩回了手嗔怒道。
“完了,完了完了……”郎之涣耷拉着脑袋慢慢的捶着自己的前胸,“我的一世英名啊,就毁在这里了……”
“发生了何事?”羽青看着他那副表情,也不太像装的,想想他那目空一切的模样,何时这样自贬过。
“唉,还不是紫月寒,这几日药敷下来,丝毫没有好转,我看他想复明,悬……”
羽青心里一哆嗦,瞪大了双眼,一把拽住郎之涣的胳膊,大声问道,
“您……说什么呢?您不是说扛过那七重解药就……就没事吗?我前几日给他敷药……他说过已经有好转了!”
“可……可能是……之前拖得时间太久了……这毒刁钻……”郎之涣结结巴巴,慌慌张张的回到。
“可是……您是‘医泽’啊,您是神医啊!您不能骗我啊……”
羽青已经开始语无伦次,眼睛一闭,一串眼泪已经掉了下来,“他若好不了,以后怎么办……”
郎之涣急的直挠头皮,“不……也不是一点没救……就是……”
没想到羽青一把撒了手,扭头就抹着眼泪往外跑去,郎之涣懊悔的一跺脚,愤愤的说道,
“自己不争气,还得让我跟着撒谎,欺负我丫头……”
说着,郎之涣也抬头抹了抹眼睛,说道,“我就见不得青丫头哭,她一哭我就觉得这世间都欠她的……我这是造的什么孽!紫月寒,偷蒙拐骗,你等着吧,有你受的!”
郎之涣一边“哭哭啼啼”,一边又麻利的开始收拾自己的药箱,嘟囔道,
“我都已经骗她两回了,要不是冲那三十坛梨花白。唉,我的小药侍……算了,我还是先回草庐躲躲吧……反正,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