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的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功力有限,不敢跟的太近,也听不清他们说的什么……但是看样子,他们很是熟悉……而且……而且……”
那女人头低的更厉害了,像是不敢说一样。
赫秋涟没有着急,那个逍遥派的弟子却是急的不行了,催促道,
“而且……什么……你倒是快说啊!”
那女人依然没有吭声,赫秋涟这时才低下头,说道,
“你只管说!有什么事,我落渺山庄担着!”
这时,那女人才有些害怕的抬起头,扭头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紫月门人,说道,
“那个男子……穿的是……白底紫纱的衣服……”
一说到“白底紫纱”,大堂里所有的人都齐刷刷的看向了紫月门。紫白晖起初也只是作为旁观者听着,眼下突然听那妇人说到了“白底紫纱”似乎也一下子明白过来了什么。
这下,羽青也算明白了,栽赃她是幌子,硬把紫月门拖下水才是真的。
赫秋涟也对着紫白晖问道,“白底紫纱,可是紫月门的弟子服。白晖长老,是否给个解释?”
紫白晖淡然的笑了笑,说道,“笑话,我紫月门岂是那种宵小之辈?”
“白天,只有紫月门跟吕志远起了冲突,即便不是你们行凶,该如何解释私会妖女?”
人群中似乎已经有人耐不住了,迫不及待的问道。
赫秋涟眼神凌厉的扫了一圈,突然问道,
“敢问白晖长老,紫月门座下的大弟子何在?”
紫白晖眉头一簇,说道,“我们是前来赴会,又不是来坐牢,我弟子出去走走,难道还要请示旁人不成?”
“哼,我看,八成就是他!出了人命,都不见踪影,出去走走,谁信啊?”逍遥派中有人喊道。
“放屁!”霍紫嫣脸上已经急出了一层血色,忍不住抽出剑,指着那个逍遥派的弟子大声骂道。
然而大堂里的人,大多数都是不信的,那些观望的门派也开始有些动摇了,在底下又开始小声议论。
紫白晖嗤了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赫堂主的手段,紫某领教了。”
赫秋涟盯着紫白晖的眼神里几不可察的闪过一丝轻蔑,然后大声说道,
“既然紫月门不承认,我们不妨等你们座下大弟子回来。只是如今出了人命,紫月门也有了这么大的嫌疑,怕是不能随意走动了。”
“你敢?!”霍紫嫣瞪着赫秋涟大声喊道,“你还不是什么江湖盟主呢,就凭着那妇人几句屁话,就想限制我紫月门的自由,我看就是你,蓄意栽赃!”
但是霍紫嫣越是激动,大堂里的人就好像越是怀疑,甚至已经有人附和赫秋涟道,
“事情未水落石出,紫月门何必如此沉不住气?”
“我看呐,那妖女这几年就是藏在紫月门……”
霍紫嫣气的双眼都快要掉出泪来。
“呵呵……真是好笑啊……”
人群里突然传出一声讥讽的笑声,众人循着笑声,就看到了站在人群一侧,悠闲的靠在柱子上的夜楚云,他正晃着手里的扇子,吃吃的嘲笑着。
“有什么好笑的?难道莫邪宫还想管闲事不成?”那个逍遥派的弟子大声的叫道。
夜楚云也不恼,依然笑眯眯的摇着扇子,慢慢的走到吕志远的尸体前,歪着头看了看说道,
“我只是奇怪,偏偏死的就是这个人。而且这人睡觉,还不脱袍子……”
“我师弟曾去过上原山,定是那妖女寻仇,说不定白天我师弟的喉咙也是被那妖女打伤的。睡觉不脱袍子有什么稀奇?”
“哦,那倒没什么。我这个人就是看不惯别人有些怪癖。”
羽青原本有些疑惑的心突然被夜楚云的一句话噎了回去,心里真是腹诽了一千遍。
夜楚云没事人一样的又晃到了那个青木派的妇人身边,头一低,一缕头发就摇摇曳曳的垂了下来,他的一双魅惑众生的眼直勾勾的瞅着那妇人的脸,笑眯眯的说道,
“夫人长得真是年轻,听说朱庆死的时候都四十多了,我看你也不过才三十。”
那个妇人突然有些惊慌的回避了下眼神,看着夜楚云放肆的眼神,知道夜楚云素日的风评,脸上有些红,羞恼的呵斥道,
“我嫁给我夫君时确实年纪尚轻,我一介寡妇,你……你休得放肆!”
夜楚云顿了顿,往后退了两步,又说道,
“我看夫人武功气韵,不过气合上下,夫君死后定是无心练功了吧?”
那妇人不明所以的抬起头,说道,
“那又如何?我资质不算上乘,进益慢,夫君死后,伤心过度,自然无暇练功。”
“那我就更好奇了。听说那‘妖女’……”,
夜楚云眼神玩味的扫过了羽青,继续说道,“凭一己之力在上原山上杀了三百多修士,如今,又灭了五门几百人,你一个气合境界的妇人,还能追的上她的步伐,还偏偏能瞧见她与另一个男子碰面没有被发现?”
那妇人眼里有些惊恐,眼神闪躲,含糊其辞的说道,
“我恰巧碰见……那妖女走的也不算快……而且我只是偷偷看见……没被发现说明我运气好……”
夜楚云又笑了一下,说道,“前面是条小巷,僻静得很。深更半夜,你一个寡妇在街上晃悠什么?天上又没有月亮,黑灯瞎火,难为夫人眼力如此只好,还能分辨出白底……紫纱……”
那妇人明显有些怯意,往后退了一步,嘴里结结巴巴的说道,“我……睡不着……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