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对路了,我一定要嘲笑她,对她不管不顾,才可以掩盖我内心复杂的野草。
随后是踩胯,身子下面堆了半米多高的垫子,上面的人仰面朝天,横叉打直,甄老师左手一个家长、右手一个家长,左牵黄、右擎苍,家长驾着她上去,凭空吸一口饱满的空气。随后,两脚踩在下面人的膝盖上,顶天立地,傲视群雄,气场顿时加宽两平方,犹如盘古开天辟地。就这样,一条横叉被她踩在平地上,两只脚东一只、西一只。
课堂非常有序,有序体现在排队。所有的人都默不作声,像即将走进宪兵队的百姓,脚下有无形的镣铐驱动着前进。压腿、踩胯、掰腰、压肩,课堂上体现着从夏商以来对犯人用刑的智慧。这样的课堂内容在自己家是练不了的,它难得的地方在于这种无形镣铐下的庄重。排队与轮回是必不可少的,等待与面对是必不可少的,你要是委屈就放弃,这里没有评理。
我颠颠簸簸地从“刑场”下来,走向把杆,刚要扶把,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太丢人了,我似乎听见了那些姑娘在取笑我,我不想让二宝看见,还好,她此刻正在“受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