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来到军营一个月了。 一个月来,生活非常乏味。除了挑水,便是劈柴。偶然,还会到各营房送饭送菜,从来没有参加过训练。说句实在话,我真不想在伙房里耗费时光,倒希望参加训练,有机会上战场去,硬对硬的和敌人大干一场。 然而,一入军营,便安排我在伙房里。即使我心里不愿意,但只能听从安排。 一日,我的崇拜偶像呼延赞将军来到伙房,我一看见,立马向他敬个军礼,说:“呼延将军好!” 他微笑着朝我点点头,说:“你应该就是郑发吧!我对你‘保家卫国’的理想,记忆犹新。” “是的,谢谢将军还记得我。” “你被安排在伙房吗?”他严肃地问我。 “是的,一切听从安排。” “对伙房的工作满足吗?” 我立个正,又行了一个军礼,说:“非常满足。不过,我倒希望上战场去,和敌人痛痛快快地干一场。” 呼延将军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你有这种愿望很好,说明你有上进心,而不是想混军饷的。想上战场,有的是机会。”说罢,友好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这是我进入军营后,第一次见到呼延将军。想不到,报名当兵的人那么多,他还记得我的名字。我心里暖暖的,似乎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有一次,我和康保、和顺三人在营地上做事,一个将军模样的人,朝我们走来。站在我的身边,说:“你应该就是叫郑发吧!” “是的,将军找我有事吗?”我立马停下手中的活,向他敬个军礼。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说:“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两个应该就是康保和顺。” “对。”他们听说,也走了过来。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杜平,军营步兵统领,副将级军官。鉴于你们三人在伙房里勤勤恳恳,任劳任怨,表现出色。准备把你们调离伙房,编入侦察营。” “侦察营是做什么的?”我不解的问。 “当侦察兵。具体工作是,每当军队进驻一个地方,或者在前线与敌人对阵,侦察兵必须事先去侦察情况,摸清敌人的布署。回来之后,报告给军官,让他们制定作战方案,提供参考。” “哦,原来是这样。”我自言自语地说。 “不过,”杜将军又说了,“做侦察兵,除了过硬的本领,还必须具备头脑灵活,机智善辨。经过我的观察,你们三人是合适的人选。” “一切服从安排。”我们立个正,敬个礼,异口同声地说。 “从现在起,你们在伙房的工作,有人会来接替。你们回营房收拾东西,随我到侦察营报到。” 一会儿,我们背着行李,跟杜将军走了。 来到了侦察营,这里的最高长官是百夫长,叫谢长远。据杜将军介绍,他从事侦察兵工作已经有十年之久,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老侦察兵了。 我被任命为侦察兵伍长。伍长是军队里最小的官,就相当于现代军队里的班长。虽然官小,但好歹也是一个官。因此,我当时非常高兴。 侦察营有一百多个人,分为十个小队,每个小队的负责人,便是伍长。我就是十个伍长之一。不过,我所领导的这个小队,都是新兵蛋子。除了康保与和顺,还有另外七个人。他们分别是:程远方、陈开放、李弘扬、解践行、武动力、方发达和曾前程。他们都是来自其他州府。 有道是,四海之内皆兄弟!在同一个小队,没有两天时间,我们都混熟了。 因为不懂得侦察知识,谢百夫长用实战经验,给我们讲解。他说:“侦察兵就是军队的开路先锋,我们每一次都要走在大部队的前头,进行侦察,摸清敌情。所以,我们危险系数很大。我们侦察敌情,都是隐蔽进行的,如果暴露了自己,有可能会惹来杀身之祸。因此,我们不但要胆大,而且还要心细;不但要机智,而且还要冷静。总之,侦察兵的基本素质都很高。有时候是逼出来的。” 经过两周的理论学习,我基本上掌握了侦察知识,只是还没有实践过。 接下来,便是肉搏训练。万一遇到了敌人,肯定要懂得保护自己。要保护自己,一定要懂得武功,这是最基本的要求。 我们的教官,便是军营里的武师,名叫刘江海。他曾经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在少林寺一年一度的僧俗比武大会中,曾一度获得过冠军。因为他和呼延将军有过一面之缘。因此,呼延将军请他到军营里当武师,他欣然同意了。 由于实战的需要,我第一次练武。刚开始,手脚很笨拙。不过,我不怕苦不怕累,勤学勤练,进步非常快。得到过武师的表扬。 而我那两个兄弟,康保与和顺,和我一个样,勤学好问,也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尤其是康保,他在家里进过武馆,武功已是不错的人了。不过,他并没有高傲自满,同样是认真学习。 康保这小子,本来是深藏不露的,他的武功底子一下子被武师发现了。他才说出自己进过武馆的实情,还“供出”了擅长射箭的本领。这么一来,刘师父对他可另眼相看。不过,刘师父是有其目的的。很快,康保被破例提拔为“教官助手”。 康保成了侦察营里的小名人了。不仅他自己高兴,我们两人也替他高兴。 在侦察营,我们呆了半年。由于没有战事,我们除了训练,还是训练。我时时记住这句话,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所以,平时的训练非常重要,丝毫马虎不得。 半年后,军营里允许给家里写信。 我利用晚上的时间,一连写了两封信。一封寄给父母,另一封当然是寄给女朋友周颖了。 再说,自从周颖知道我要当兵后,不但没有和我分手,还挺支持我的。这一点,让我很感动。那一天,她瞒着父母,来到了乡公所,为我送别。 回到家里后,就一直在等着我的来信。这一等,就是半年。她非常着急,心想,难道军营里不允许写信吗?按道理应该不会。可是,我天天等呀盼呀,就是等不到他的来信。即使军营里忙,也不可能连写信的时间也没有吧! 总之,她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有一天,周颖家来了一个信使,也就是现在的邮递员,只是叫法不同罢了。周颖非常高兴,知道是我给他写信了。 当时,周颖的爹也在场,他看到有人给女儿写信,非常好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