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巴里诺州和新汉诺威由一条还算宽阔的河流分隔,它叫达科他河。平均宽度有十多米。最宽处有五十米。 越过达科他河就到达了安巴里诺,刚越过达科他河,约翰就觉得温度有所下降。 约翰并没有停顿的朝着安巴里诺西部一路狂奔,他顺着熊牙溪一直朝上。它的尽头是伊莎贝拉湖,也就是那头传说级别阿拉伯马出现的地方。 要达到范德林德帮的营地必然要穿过这处湖泊,也能顺带看看自己有没有碰见这匹白马的运气。 往前一个多小时后四周的山脉开始附上白雪,夏风开始变得凌冽,温度开始变得寒冷。 在两个小时后,约翰来到了伊莎贝拉湖边,四周的风雪开始越来越大。 视线看不清百米开外的东西。 约翰四下搜索着可能出现的白马身影,伊莎贝拉湖很大,摸约有七八平方公里大小。 四下搜索了一番后约翰并没有看见任何马匹或者来回走动的白色光影。 他放弃搜索于是继续前往梨刀村的方向就在前进几百米后,他看见了一匹在湖边晃荡白马。 这片白马个体不大,但风韵神俊,四肢并不粗壮,有一种十分流畅的美感。 似乎是注意约翰的注视,它抬头看了约翰一眼。 就是这一眼,约翰突然觉得它可能通灵。 因为他在这匹白马的双眼中看到一丝思索的神色。 它开始站着不动的观察着约翰,而约翰也止步不前,双方就这样对视着,两者相距七八十米的距离。 看了一阵子约翰翻身下马,朝着它走去,然而就是这个举动。白马突然回过神来,一声嘶鸣然后转身就跑了,白影从起步转瞬即逝,没有给约翰一点接近的机会。 约翰看着它消失的白影,脸上不免有些遗憾‘好吧,你并不属于我。’ 自嘲完毕后他就骑上了自己的血种马,然后朝着地图方向开始前进。 前进百米后约翰似有感应的回头,那匹传说白马又出现在了伊莎贝拉湖边低头吃着草。 那白色光洁的皮毛在风雪和冰封的湖面中是那么醒目,它晃荡在湖边就像在等待着谁一般。 ‘下次我把亚瑟带上,看你还跑不跑。’他看着那道白色的背影低声诉说到然后就甩了一下马鞭。朝着他的目标前进。 而湖边的白马抬头看了一眼约翰消失的方向,然后又低下了洁白的头颅继续吃着湖边的野草。 随着时间的推进,风雪越下越大,约翰在风雪中艰难前行,他已经看不见五十米开外的东西,而且他好像迷失了方向。风雪淹没了道路,他掏出怀表查看了一下时间,傍晚六点多了。 他拿出地图和手电开始查看,他甚至不确定自己所在的方向,他从背包拿出几块玉米麦饼和水喂养着这匹有些疲倦的血种马。 天色已经暗淡下来,虽然黑夜并不影响他的视力。 但四周全部被厚雪覆盖,已经淹没到了马膝盖上。 他只能凭借自己的感觉继续前进。 暴风雪中前进是一件十分愚蠢的事情,在继续前进了两个多小时后,约翰终于承认自己已经在风雪中迷失,暴风雪已经看不清前面三十米的视野。 还好自己还能提供足够的水和食物给座下的马,不然在这种天气中只能下马牵着它前进。 摸约又走了半个多小时,他隐约间听见了一些嘈杂声,在长时间的前行中让约翰对其他声音异常敏感。 久违的声音让约翰精神一震,独自在暴风雪前行四五个小时实在是种折磨。风雪中突然传来的吵杂声让他有了一种久违的重逢感。 他开始催出马匹朝着声音源赶去。 摸约十来分钟,约翰看到一座小型的农庄。 虽然被厚雪覆盖但他依旧看出了这是一处小型农场,马厩,牛棚,仓库这等建筑都在眼中。 而在农庄中心,是一座小木楼。 里面的灯光在风雪中照亮了他向前的道路,他小心的朝着木楼走去。 越靠近小楼吵杂声越大,似乎有不少人在里面高歌狂欢。 走到还剩百来米时,约翰慢慢停下了脚步。 ‘这不对。’约翰打量着这处小农场,还有面前传来不少声音的小楼。 根据里面传来的声音不会少于五个人。 这处农场显然不可能有那么多人生活在这里。 就是面前的小楼也不可能提供五个完整的房间。 里面的人似乎在狂欢。 于是他把马牵到了附近的小树林里,把它暂时栓在这边,接着他拿出双枪朝着小楼走去。 他尽量贴着小楼四周的建筑走,虽然里面的人肯定听不到他在前进。 在靠近牛棚的时候,他看到了一辆马车摆在牛棚正前方,上面盖着一番篷布。似乎在掩盖着什么东西。 他走上前然后掀开了篷布,一具已经冻成冰雕的尸体完整的出现在约翰面前。 他年纪不大,估摸着也就二十五六岁。他一头金发。 ‘法克!’约翰看了看尸体又看了看不远处正在狂欢的小屋。 他把枪上膛,然后小心翼翼的来到楼的侧面的窗户底下,接着探头打量着里面的情况。 和他所想的差不多,里面有七八个打扮粗野的牛仔正在开着派对,喝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