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夸了一句后,又问,“你五中打人的武功,也是这么来的?”
“有的是这么‘偷’来的,还有的是我师父们传授的。”宋琦答。
“师傅们?你有几个师傅?”姚舞问。
宋琦顿了一下,回答:“十个。”
“战斗七雄”中,除了很早牺牲的七叔韩尚武和下落不明的五叔齐宋白,没有教过宋琦武功外,其它的都教过。但七雄是个整体,七位师父,一个不能少。
另外三个师父,就是老先生刘健及刘信和刘嫣。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狮吼功宋琦早就会了,并不是刚学的。狮吼功同暗器技能、千里眼、顺风耳等等一样,在宋琦出生时就已深深地植入他的肌肉器官和感官器官之中,只是宋琦没有察觉,系统地发现而已。
体内功法和功力在机缘巧合间,阴差阳错地被唤醒,宋琦就有了诸多绝世武功。
“我俩给你夹个豆腐,怎么就‘不怀好意’了?”芙蓉见正话已说完,挑出先前宋琦的语病,翻起了旧账。
“是小生用词不当,还请两位娘子原谅则个。”宋琦回过神来,文绉绉地说笑。
饭馆吃饭时,麻婆豆腐上桌。芙蓉给宋琦夹了块豆腐,随口说了一句,“你吃块豆腐。”
不甘示弱的姚舞随即也夹了块豆腐,放进宋琦碗里说,“你也得吃我的豆腐。”
芙蓉失笑,宋琦当时心思远遁,没什么反应。“吃豆腐”多指占别人便宜、开玩笑的意思,用在男女之间,就有调戏、占便宜的意思。
关于这个典故,宋琦是这样给芙蓉和姚舞讲述的:汉代是以儒家思想来规范及度量民众的封建社会。男女职责相差很大,不论干什么事情,都是男主外女主内,男性在外边挣钱养家,女性则在家里干杂活,很少抛头露面。
在都城闹市中,一对年轻夫妇开了一家豆腐店,也是这样分工。男人负责磨豆腐,拿到外面店辅出售;女人在家干一些捡豆子、泡豆子,煮豆腐等杂活。
有几天,男人病倒,卧床休息。女人只得肩负起所有活计,在家磨豆腐、进店卖豆腐。
女人长得有几分姿色,在豆腐店抛头露面,引来许多男顾客们光顾生意,顾客实际上并不真正需要豆腐,买豆腐只是为了多看漂亮的老板娘几眼,或者多跟她扯几句话,在付钱时,再乘机摸一把老板娘的纤纤玉手,占一下女人的便宜。
女人心里明白,只要生意好有钱赚,让男顾客占些便宜也无妨。很快,女人便有了“豆腐西施”的称号。久而久之,“吃豆腐”的含义经过人们的加工,也逐渐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了。
闲谈间,宋琦、芙蓉、姚舞三人骑车路过一个小卖部,进去买了些汽水、瓜子、花生等,把军挎塞得满满的,由姚舞背着。
“退了瓶子,给你押金啊。”营业员叮嘱了好几遍。
“好。”姚舞答。
“真的不用启子?瓶口坏了可不退押金了啊。”营业员追问。
“知道。”宋琦笑笑。
三人骑到小花园的东入口。
“马上到你们所了。”宋琦问,“芙蓉,你跟她们约的是两点么?咱们到门口等她们吧。”
“嗯,现在几点了?”芙蓉问。
“一点五十。”
“正好。”姚舞说。
“宋琦,停下,把吉他给我。”芙蓉停车,扎车。
“怎么了?”宋琦停车,扎车,摘下吉他。
“咋了?”姚舞停车,扎车。
“宋琦,你自己去门口等她们,我和姚姚不过去了。”芙蓉接过吉他,背在身上。
“你比吉他还瘦,以后多吃点儿。走了。”宋琦骑上车。
“一会儿见。”姚舞喊了一声。
不一会儿,宋琦骑到723所家属院门口。
大门上方扯着巨大的黑色横幅。白色隶书:沉痛地悼念敬爱的金文翰所长。
对面所区大门高悬的则白色横幅。黑色楷书:伟大的金文翰所长永垂不朽!
两条横幅的下方都是一片花圈的海洋,数不清的挽联随风摇曳。
荡漾在海洋之间的是一个个臂箍黑纱的723所职工们。
人们或交头接耳,或高谈阔论,或持稿朗诵,或默默低吟,没有相同的动作,但有着相同庄严肃穆的表情。
宋琦到的时候,五朵金花中的一朵已经荡漾其中。
这朵花是史竹寒,因为个子高,宋琦很容易就发现了她。
“史竹寒。”宋琦招手。
史竹寒略一迟疑,与身边的郭天笑说了两句,便如鱼般游了过来。
“她们来了没?”宋琦问。
“谁们?”竹寒不解,“芙蓉吗?”
“嗯?”宋琦看着史竹寒左臂的黑纱,不解的问,“来这儿都得戴吗?”
“不是。”史竹寒不好意思地扯扯黑纱。
“你就是宋琦?”又游过来一条戴黑纱的主儿。
“正是。”宋琦双手扶把。
“这是郭所长的大公子,我们同班同学郭天笑。”竹寒的介绍落落大方。
“幸会。”宋琦笑笑。
“这是……”竹寒话没说就被郭天笑打断:“宋琦嘛,现在可是潶坔市的名人呢,从潶坔建市,敢打校长的恐怕独你一份。哈哈。”
“宋琦、竹子。”
“宋琦。”庆庆骑车带着冰儿,俞嫚媛骑着冰儿的车子,三人奔了过来。
“郭天笑,你们金所长啥时候死的?”俞嫚媛问。
“昨天晚上,半夜。”竹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