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没抬头,只把信纸往自己的方向挪了挪:“不告诉你。” 商挽琴:…… “嘁,不说就不说,小气。”她扭头,“我去走两圈消消食。”早饭吃得好撑,今天厨房做了很好吃的豆沙馒头,她不小心吃多了,一直打嗝。 他瞟她一眼:“不去琢玉楼上课了?” “今天休假。”商挽琴到底没死心,慢慢挪动到乔逢雪身边,猛一探头,“让我看看到底是谁……‘言冰吾兄’?你在跟凌言冰写信?!” 凌言冰怎么可能突然出现揍江雪寒一顿……哦,被骗了。 商挽琴觉得,不能怪自己反应慢,实在是乔逢雪那温柔平和的模样太唬人了。四月天气温暖,他终于不用穿厚厚的外套,只一身天青色衣衫,长发半挽,耳边落下几缕鬓发,衬得他面色玉白。最近他身体好了不少,气色也见好,一双眼睛愈发清莹寒澈,像琉璃水晶,又比琉璃水晶更幽深。 他就这样看她一眼,温和道:“别不开心。” “……我有什么好不开心的。”商挽琴退开几步,别过目光,“你要写信就写,反正你们兄弟情深,彼此关心也正常。”唉,原著那些事没发生,难道乔逢雪就一辈子拿凌言冰当好兄弟了?想想都觉得恶心人。 没想到,他却收起了笑容,略皱眉:“倒不是为这个。我是有些怀疑,言冰根本没回塞外。我们的人传来消息,确实有貌似言冰的人回了他家,但……他没回我的信,一封都没有。” 商挽琴敏锐回头:“表兄的意思是,凌言冰可能不是自行离去,而是被人掉包、冒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