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妻子后背,柔声安抚:“没了,我们不怕啊。” 黏腻感挥之不去,谢钦辞不想再对液体鬼动手,黑坨坨倒是蠢蠢欲动想出来加餐,被谢钦辞摁住了。 这么恶心的东西黑坨坨吃了,我就把它一起扔掉。 感受到谢钦辞的意思,黑坨坨不敢动了,吃一顿还是顿顿吃,它还是知道该选择哪个的。 夫妻俩抱在一起,始终没有说话的意思,谢钦辞不得不开口:“这只鬼你们打算怎么处?” 徐夫人不好意思从徐林怀里退出来,看到地上的一滩,想到自己刚才就是摁这玩意打,脸又白了。 倒不是害怕,而是恶心,黑糊糊一团,仿佛下水道的污泥…… 不能想,越想越恶心。 徐夫人赶紧止住发散的思绪。 徐林脸上不太好,一想到自己是被这样的东西缠上,心中的复杂只有自己清楚。 要他说,他自然希望这东西灰飞烟灭的,不过,还得看谢钦辞的意思。 “我们都行,谢大师怎么处都可以。” “等等,它知不知道是谁想害老徐?”徐夫人想到关键题。 谢钦辞垂眸看它。 液体鬼狠狠打了个哆嗦,大叫:“我说,我说,你们别打我!” “是高强!驱使我来害你的是高强!” “果然是他,我就说他贼眉鼠的,不安好心!”徐夫人恨恨。 得到答案,谢钦辞干脆利落用力量震碎了液体鬼,他是一点不想再看到这个玩意。 以后遇到这种恶心鬼,得加钱。 谢钦辞在心中愉快决定。 “就,这么解决了?”徐林愣愣看液体鬼消散。 “这种害人的东西消散了才好,免得又去祸害下一个人。”徐夫人解气道。 徐林的注意力却不在液体鬼身上,他没忍住,用余光瞥了傅明霁一,想到自己刚醒来时,看到男人小心捧谢钦辞手擦拭的画面,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堂堂傅氏集团掌权人,就算有求人,不必做到如此吧? “老徐,你在想什么?”徐夫人伸手在他前挥了挥。 “在想,高强还不有后手。”徐林收回思绪。 “确实,他能害你一次,保不定还有第二次,”徐夫人看向谢钦辞,“谢大师,您有办法吗?” 她不主动害人,但害了她的人的,她不就这么算了! “他有没有送过你们什么东西?一般驱使咒鬼害人,需要有一个锚点,让咒鬼找到指定的人,咒鬼既然已对你们动了手,说明你们这里有这样一个锚点。” “送的东西吗?有一些酒……”徐林翻身下床,搬来一些东西。 谢钦辞一一看过,摇头:“都不是,还有吗?” “难道不是高强?”徐林疑惑。 谢钦辞:“高强和你是什么关系?有亲缘关系吗?如果有,可以不需要这些。” 徐林想了想,回答:“没有亲缘关系,高强是我一个老乡,来投奔我的,我们小时候住的很近,常一起玩。” “还有一样!”徐夫人突然出声,“老徐,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他来里做客,掉了个摆件在我们,后来你说送回给他,他没要,说是个不值钱的玩意,直接送我们了。” 高强里济条件不好,如果不是徐林接济,日子指不定过成什么样,他是个知恩图报的,每次都竭尽所能给他们送东西,虽然他们不缺这些,但心意他们感觉到了。 所以即使徐夫人打心底对他喜欢不起来,没阻止丈夫和他相交。 “早知道他是这么个人,我说什么不让老徐和他结交的。”徐夫人从客卧抽屉里取出一个小摆件。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摆件造型殊,像一只展翅欲飞的鹰,可鹰的一边翅膀是弯曲的,注定了这只鹰无法飞起。 谢钦辞拿摆件摆弄,摆件是木雕的,约二十厘米高,不大,雕工却很精致,雕出来的鹰栩栩如生,连鹰脸上的表情都一清二楚。 鹰的睛微微下垂,仿佛在压抑什么痛苦,谢钦辞不断在木雕摆件上摸索,摸到某一处时,他动一顿。 在弯曲的翅膀处摩挲片刻,微微用力。 一小块木片露出缝隙,谢钦辞沿力道将木片取出。 徐夫妻看木雕摆件多出来的储物空间目瞪口呆。 “高强从没说过,摆件里可以放东西。” 谢钦辞伸手进去,取出一个小布包。 布包很小,只有指腹大,呈黑色,外用红绳绑住,给人一种不详的感觉。 “这个,就是锚点。”谢钦辞感受了一下,得出结论。 “那……谢大师,这个要怎么处?” “烧掉就行。” “大师能不能帮我们烧掉?”徐夫人不敢去碰。 徐林不敢,这东西看就给人一种瘆人感,还是谢大师处让人放心。 他拿来打火机,给谢钦辞。 “这个木雕摆件一起烧了吧。”徐夫人厌恶道。 只要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