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钦辞一愣。 他之前感受过这种力量,但一直不知这份力量从而来,在好像有答案了。 竟是信仰之力吗? 小姑娘眼里光芒绽放,如此近的距离下,谢钦辞隐隐感受到,信徒心中所求。 谢钦辞很快回神:“你想签在哪?” “的可以吗?!”到底年纪小,钟念念掩不住心中喜悦,从随身携带的包包里拿出一张明信片,“签在这里可以吗?” 谢钦辞低头看去,明信片是自己在顾眠MV里的厉鬼形象。 傅明霁适递来一只笔。 谢钦辞接过,在明信片签下自己的名字。 钟念念双手接回明信片,高兴的不行。 赵峰是带着任务来的,离开前,单独见了谢钦辞一面,从谢钦辞手购买了一批符篆。 面对谢钦辞采取的措施是尽量交好,以谢钦辞如今展示出的力量,他们无法想象与之交恶会付出怎样惨痛的代价。 还好,谢钦辞展出的一面不是他们不希望看到的,不管他出种目的,只要他不做出威胁民众存亡的事来,面会他最高优待。 看着站在灯光下的青年,赵峰心情有一瞬间的复杂,他被贬去云城,某种程度相当被流放了,云城是个小方,远离权利中心,他一度觉得,自己需要花费大量间和精力、通过层层阻碍才能重新爬回燕京,没料到,只为谢钦辞的存在,他想达到的目的轻而易举达到了。 他还只是为和谢钦辞有过几次合作,像傅明霁这种实打实被谢钦辞认定为自己人的,赵峰所知,面已经决定将部分资源往傅氏倾斜了。 只要傅氏没有违法乱纪的事,谢钦辞的存在便是这个庞大物的巨大保护伞,傅氏在傅明霁的带领下发展本迅猛,有这么一层系在,以后的发展更不可估量。 回到燕京后,余淮希亲自送来了谢钦辞所要的符纸朱砂一应物品,香火店暂不开门,他间多的很,专门跑这一趟除了将谢钦辞订购的东西送来,还带来了爷爷的嘱托。 前几谢钦辞一直在忙,余淮希想把东西送来,一直没找到合适机,收到乔迁宴邀请后,他将东西打包好,一起带了过来。 “爷爷让我和您说,他要出门一段间,他想去试试,能不能找到衣钵传承人。” 其实余淮希是不建议爷爷出远门的,爷爷年纪大了,还生了场大病,独自出去他怎么放得下心? “我有劝爷爷不要出去,爷爷不听,说他这一身手艺不能断了,哎,”余淮希叹了口气,“怪我赋不够,达不到爷爷的标准。” 谢钦辞:“余老板这么大年纪出去,确实不安全。” “是吧,我劝了好几次了,没用,我爷爷是这样,决定的事八头牛拉不回来,我想着,我阻止不了爷爷出去,跟着一起去总可以吧,爷爷也不让。” 离余老爷子出门的日子越近,余淮希越着急。 “我想爷爷买一些护身的符,看看能不能悄悄跟过去。” “符没问题,那个在你家店里买东西人,后来又来过吗?”谢钦辞转身,拿了些平安符回来。 “没来过了,我私下里问了其他香火店老板,没见过他。” “对了,谢大师,如果可能,您能不能帮忙劝一下我爷爷,想到他要出门,我心里总是很不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一样。” 有些候,人的直觉是很准的,好像有什么存在,冥冥之中在告诉你什么。 余淮希以前不信这些,见识过了世界的另一面,不得不信。 所有人散去,已是月中,东西有人收拾,谢钦辞拿着浴袍进了浴室,洗去一身烟火气。 劝人这种活儿谢钦辞没做过,让他对付恶鬼还好,劝说一个老爷子打消主意比这难多了。 叹了口气,谢钦辞躺倒床,想不通自己当怎么答应了。 傅明霁拿着吹风进来,到床边,扶起谢钦辞:“怎么了?一脸忧愁的样子。” 吹风机的嗡鸣声中,谢钦辞说了余淮希爷爷的事。 骨节分明的手在发丝中穿梭,粗粝指腹摩挲头皮,谢钦辞放松靠在男人身,让他帮自己吹头发。 “老人家的思想有候是很难扭转的。”像他爷爷,虽嘴不说,但傅明霁知,对方一直没放弃寻找解决“活不过三岁”箴言的办法。 “是啊。” 谢钦辞抽空去了一趟余淮希爷爷开的香火店。 这次,他见到了在店里的余老爷子。 “谢大师也是我那不成器的孙儿找来当说客的吗?” 从余老爷子口中,谢钦辞得知,这段间,余淮希找了所有能找的人,试图说服余老爷子。 “明知此去无归路,你为还要去?”谢钦辞在余老爷子对面坐下。 从余淮希冥冥之中的感应,到今日见到余老爷子的面相,谢钦辞可以肯定,如果余老爷子出门,也无法回来了。 余老爷子沉默了,好半晌,他才慢慢开口:“其实我知,我这一去,和小余是永别,但我别无选择,我犯下的孽,总要由我解决。” “我年轻的